“恩,你知曉便好,你可是徐家的姑娘,旁人都打到眼前了的那種事,可不能再委屈自己退了,你要知曉你除了是徐安知,也是徐家的徐安知。”
這話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了,可魏安寧和徐安知的關係卻也當說的這話。
徐安知知曉她是仍舊介意當初她被水匪所傷,知曉幕後策劃之人是曲初冬卻退後了這事。
“沒有下次。”
徐安知語氣很鄭重,這是對魏安寧的回答,也是對自己的回答。
是啊,凡事可一不可二,她不止是徐安知,還是徐家的徐安知,怎麼能讓旁人覺得她徐家是好欺負的人家。
“過些日子,我會有份大禮送給你,一路保重。”魏安寧朝她搖了搖手,喊了一聲。
徐安知也同他們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船。
大船很快起航,消失在眼前。
徐敬亭不知那些事,隻是下意識聽到魏安寧同徐安知說的話,便覺得裏頭有什麼他們不知曉的事,待船走之後,徐敬亭便道:“能否勞煩郡主告知,方才同舍妹說那話的意思是何意?”
魏安寧挑了挑眉,她想做成的那事,倒也得有人幫忙,徐家的閣老算的上是個不錯的人選,便邀著徐敬亭去了一旁的酒肆,要了包廂,將那些徐安知隱瞞的事情,一一告知。
徐敬亭沉著臉回了家,同徐父在房裏交談了一個多小時後,有奴仆拿著信帶著禮匆匆忙忙離開了徐家。
這一切徐安知自是不知的,剛上船沒多久,便開始發起暈了,臉色蒼白的厲害,青衣不敢忽視,連去找了大夫過來看診了一番,大夫才道:“小姐無事,隻是剛上船,身子有些不適,睡一覺便好了。”
昨夜要離家,翻來覆去的也算是一夜都未入睡,這會兒,聽了大夫這麼一說,便讓青衣伺候著洗漱歇息下了。
大船走了好幾天,到府城的時候,本想讓仆人將給李彥的回禮送去,可算算時間,一月未到,便是在這裏耽擱一日也無妨,更何況先前那李彥送的那些點心和鬆子糖味道甚好,買些回去也可。
在府城的碼頭停了船,留著大部分人守著船,身邊跟著青衣青蓮和五個仆從,便下了船去。
一路問過去,知曉李彥的府邸後,便趕了過去。
李府的門房見徐安知這一行人匆匆而來,看了眼徐安知身上穿的服飾布料,便知曉這一行人非富即貴,極有分寸道“敢問貴人來府何事?小人也好進去通報。”
這話自然不需要徐安知來回,青衣上前一步道:“可是李彥李大人的府邸?”
“正是我家老爺。”
“如此到沒有尋錯人家了,我家主子乃江南徐家大小姐,路過此地,前來拜訪故人,還望小哥通報一聲,隻需說江南徐家,李大人定然知曉我家主子是誰。”
那門房一聽,江南徐家隻覺得有些耳熟,應了一聲,讓人候著,自個趕忙朝府裏走去,見著了管事的,照著方才青衣的話說了一遍,才想起來,這江南徐家是何人。
“恩,你知曉便好,你可是徐家的姑娘,旁人都打到眼前了的那種事,可不能再委屈自己退了,你要知曉你除了是徐安知,也是徐家的徐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