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一時間也鬧不明白這事,按說照著他們家這二少奶奶對二少爺的心思,再怎麼不願同老夫人說話,提起這個那小女兒家的心思也定然會流露半分,可如今瞧著,卻好似跟沒聽到一樣,又或者聽到了也起不了任何波瀾了不成?
“不行!”齊嬤嬤你派個丫鬟去臨宣院看看。
“老奴這叫派人去。”齊嬤嬤應了一聲,出了偏房。
徐安知進了臨宣院便見白景清坐在涼亭裏喝酒,腳步一頓。
這會兒在院子裏伺候的人不多,見著徐安知回來,頓時喊了一聲:“少夫人回來了。”
白景清拿著酒杯的手一頓,猛的抬眼看去。
見人靜靜的站在哪,這會兒也正往他這邊看著,視線相對,他卻因為酒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真人,還是他喝昏了幻想出來的人。
“怎的大中午便讓二少爺喝的醉醺醺的。”徐安知見狀還是忍不住訓斥了一番。,
聞言,下人們連忙跪了一地,他們也不想啊,可誰管的了他們家這二少爺啊。
徐安知皺了皺眉:“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著。”
白景清卻看著這一幕心頭在想:有聲音會說話,也會訓斥人,是徐安知真人無疑了。
“你..你回來了。”
“恩。”徐安知應了一聲,麵色淡然,有些疏遠,可到底沒能堅持幾分,便道:“大中午的喝的醉醺醺的傷身子,待會兒我讓人去給你煮些解酒的湯藥。”
“恩。”
白景清低低應了一聲,愣愣的看著她,卻又不知所措。
她這樣冷淡的態度,讓他不知該做何反應。
以往她看著他,便是藏的再好,那眼裏也對著他有著笑,而如今,她卻好似不願看他了一般。
白景清心想,許是他真的醉了也說不定,所以才會在她眼裏看不清自己的模樣了。
徐安知卻轉開了臉,吩咐眾人將箱籠抬到東院去,左右正院留著白景清住,院子裏也沒有旁人,東西兩側隨便她安排。
“你..你還是住正院好了。”
白景清忽然開了口,徐安知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繼而快速轉開:“不必了,我住東院挺好的。”
她應了一聲後,便帶著眾人去了東院,腳步沉穩,倒是一點都看不出她心裏的慌張。
這一路回來,她想了很久,回來之後見著白景清後,她態度擺的很好,做的也很好,可到底在見著那人的時候,心裏的委屈想念,通通爆發了出來,隻能趕緊移開了眼,不讓對方發現她的慌亂。
她已經不想,總似以前那樣。
藏不住心上人,也藏不住心口的傷。
“小姐,您怎麼不應了姑爺就住正院呢?住東院太委屈您了。”青衣有些不滿道。
徐安知卻是笑了笑:“我左右都要走,何必住在正院去,還要勞煩他那個主人給我騰地方,青衣,日後,喚他喚白少爺。”
“諾。”青衣應了一聲,悄摸摸的偷看了徐安知一眼,卻見自家小姐的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一時之間她也有些分不清,她家小姐回來見著了心上人究竟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齊嬤嬤一時間也鬧不明白這事,按說照著他們家這二少奶奶對二少爺的心思,再怎麼不願同老夫人說話,提起這個那小女兒家的心思也定然會流露半分,可如今瞧著,卻好似跟沒聽到一樣,又或者聽到了也起不了任何波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