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沒話說了,可即便這樣,她心裏頭對陵容也是不悅的很,在她看來,陵容分明就是故意同她作對,明知曉她不喜徐安知,卻還是和徐安知交好,否則,徐安知又怎麼會給她一雙兒女送那麼貴重的禮物。
“老二家的,我知曉你是個有心的,不過這心眼,可別用錯了地方,行了,下去吧。”
陵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恭敬的笑了笑行了禮退了出去。
“到底是心大了,管不住了。”待陵容出去後,半響,白老夫人忽然開了口。
齊嬤嬤聞言一驚,老太太這.....
白夫人是個蠢的她不喜歡,陵容倒是個聰明的,可竟然分不清主次,她自是心裏不喜的,白老夫人心裏冷哼一聲,既然是管不住了,那換個管得住的還不容易。
晚間白老太爺回來,白老夫人命人去請白老太爺過來。
“老太爺,老三媳婦是個蠢笨的,可到底也是一房太太,半點都不讓她經手家中的庶務,傳外頭去,不免外人說我們偏心,何況,如今,這家中上上下下都交由二房那邊處理,我怕有些人的心也跟著大起來了。”
白老太爺淡淡的看了白老夫人一眼:“我聽說老二媳婦同景清媳婦走的近,這次從江南回來,給老二家的一雙兒女帶了禮回來。”
老太爺的聲音淡淡的,可白老夫人跟他夫妻這麼多年,自然能聽出白老太爺這話裏頭對她的不滿和警告。
白老夫人臉色一僵:“是,一回來往我這屋子裏站了不到一刻鍾就去陵容那裏了。”
白老夫人的意思很明顯,也是在表達她之所以會如此的原因。
白老太爺卻是不耐內宅這些東西,他看重的是誰能給他能給白家帶來利益。
“二房既然同大房交好,就必然是沒有那心思的,老大媳婦管不了事,景雲又還未娶妻,景清的媳婦又不願意去管這些事,往後有二房幫襯,景雲也輕鬆些,這事就這樣,你莫要插手。”
內宅本該是由她做主的,現下倒好,為了一個小輩,竟是讓她連內宅都不要插手了!
白老太爺見她臉色難看的厲害,心裏也有些不悅,他這個夫人,倒也無甚其他錯處,可就是太好強了些,若是隻在燕北,作為燕北第一世家白家的當家主母好強自然是好的,可是,白老夫人是坐井觀天不知所謂,他卻不是,他知曉徐安知對於白家來說是個多難得的機會。
江南的清流世家書香門第,這樣的人家,換做往日,那是想都不敢想能搭上線的,線如今搭上了,不說他們要給這個低嫁的孫媳麵子,便是那個縣主的身份,便也注定了,他們白家是拿不了身份壓人家的。
可白老夫人,卻是越老越糊塗了,竟然連這一看就清楚的東西都看不明白。
白老夫人沒話說了,可即便這樣,她心裏頭對陵容也是不悅的很,在她看來,陵容分明就是故意同她作對,明知曉她不喜徐安知,卻還是和徐安知交好,否則,徐安知又怎麼會給她一雙兒女送那麼貴重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