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柳思玲的娘覺得女兒年齡大了,為了讓女兒早點嫁人,不得已,就讓人傳信回去說自己身子抱恙想要女兒來京。
這些事,白心染隨後向柳博裕打聽才知道確是如此。
柳博裕得知消息後,帶著柳思玲的娘很快趕來了醫館,將柳思玲接去了柳家。
出於好奇,白心染和柳雪嵐還同去了柳家看熱鬧。對於這個大齡姑娘,倆女人接觸過後,都表示很滿意。
許是柳思玲從小在鄉下長大的緣故,人顯得很單純,二十幾歲的大姑娘說話比小姑娘還羞澀。麵對柳雪嵐和白心染這兩個時常不正經的婦女,柳思玲經常被弄得麵紅耳赤。
難得在京城這種市儈的地方找到一個單純善良的朋友,倆婦女都表示很滿意。平常三缺一的麻將在柳思玲出現之後,就湊齊了。
加上血影,三個婦女輪流教了柳思玲兩天,四人就開始了奮戰。
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打麻將就算了,偏偏還總是把地點約在醫館後院。
對於柳雪嵐的做法,作為父親的柳博裕還惱過。一個女兒不正經就算了,好不容易有個老實安分的女兒,結果都被帶壞。偏偏,他又敢怒不敢言。自家女兒懷著肚子,又被某個無良的女婿寵得無法無天,他哪裏敢多管?
對柳思玲來說,其實也不愛好這種遊戲,可是架不住對方的熱情啊。兩個女人身份都高貴,有難得沒有一點架子,她若是推拒豈不是顯得太不知好歹了?
自打這以後,醫館比平常熱鬧了不知多少。
對此,奉亦楓也是哭笑不得。瞧瞧這些女人,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他不是沒有意見,隻是不好開口。他那兄弟就不說了,從來都是以妻子為主。就連奉德王,都一反常態跟著起哄,為了柳雪嵐打麻將有個好環境,還花重金特意把他的醫館給整修了一遍。
這讓他還怎麼開口反對?
自打回京之後,奉亦楓就開始忙碌起來了。為了替司徒睿霖驅毒,他晚上要配置解藥,白日裏又要處理醫館這一個多月積累下來的事。
張氏的病他也接手了。
對於白宇豪和晴鳳的事,他接受得比較坦然,或許早就清楚晴鳳的心思,所以在同晴鳳說起婚事時並沒有多加幹涉。隻不過在麵對白宇豪時,向來溫和如風的他卻沒給白宇豪多少好臉。
司徒睿霖體內的毒氣一天天在消散,那自小就發涼的身體也漸漸的變得暖和了起來。前半年,他幾乎是在藥水中泡過,後半年,幾乎是以藥果腹。醫治的過程漫長而艱苦,但他卻哼都沒哼一聲的度過來了。
對於他的好轉,最開心的莫過於三寶了。為了醫治他的病,三寶也跟著忙活了一年多,可以說司徒睿霖病情好轉,她功勞不小。
誰都看得出來小丫頭最近很得意,甚至有些大言不慚、逢人就誇自己醫術了得。
就在司徒睿霖體內的毒氣徹底被清除之時,也迎來了白宇豪和晴鳳的婚禮。
通過一年的考核,奉亦楓在晴鳳及笄後總算點頭讓她嫁入白府。
對於這樁婚事,白家給出了十二分的誠意,送到醫館的聘禮都是按照迎娶公主的標準來辦的。
成親當日,白府大設筵席,邀請了文武百官,算是有史以來最為熱鬧的一天。
拜堂儀式結束,目送著新娘被送入洞房之後,白心染才發現不對勁。認真的看了一下四處,忍不住的朝身旁的偃墨予問道:“墨予,那幾個小鬼呢,去哪了?”
還真是奇了怪了,這麼熱鬧的場麵,竟然看不到那幾個小鬼的身影。之前是誰吵著鬧著要看新人拜堂的?
因為今日賓客眾多,害怕孩子出什麼意外,幾個大人開始四處找起了孩子。
而在新房內,新娘還未被送進來之前——
看著把小沫兒背在背上的二寶,三寶不滿意了:“二哥,你幹嘛啊?沫兒這麼小你就帶她到新房裏看熱鬧,你這是存心想教壞她啊!”
二寶撇嘴:“怕何?反正以後我跟沫兒也要成親的,讓她早點學習有何不可?”
大寶見兄妹倆起爭執,冷著臉招呼兩人:“吉時到了,姑姑很快就回來了,你們還不趕緊找地方藏身?”
夏之衡動作是最快的,一聲不響的率先把自己藏在了木箱子裏,並留了一道細縫夠自己呼吸和觀看外麵的情況。
大寶見角落有一落地的花瓶,也很快的將自己藏在了花瓶後麵。
好地方都被挑了,二寶抬頭望望,背著小沫兒飛到了房梁上。
剩下三寶和司徒睿霖。見大夥都藏好了,三寶就有些急了。
“司徒哥哥,我們藏哪啊?”
司徒睿霖看了看喜床那邊,抿著薄唇把三寶帶了過去,抱著她鑽進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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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些過度,要交代的東西挺多。明天好戲來了,有多少妞要白小哥和晴鳳的福利的?親們,七夕快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