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漓趕緊點頭:“是啊是啊,你隻要幫我搬了救兵,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趕緊走吧!”
“可是……”慕容素素站在門口很糾結也很不確定,“漓兒,他們會放我走嗎?”
要真能這麼容易出去,那漓兒為什麼不離開?
夏之漓都恨不得將她給扔出去了:“你放心,他們隻吃女的,你這不男不女的樣子人家看不上。”
似是沒了耐性,她打開門一把將慕容素素給推了出去,隨即又趕緊關上了房門。
“……?!”看著門外似妖非妖的男人,慕容素素雙腿忍不住的抖了抖。特別是那湛藍色的眸光帶著一股冷意射向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原諒她吧,她平生沒見過妖怪……
要是知道歸來山莊有此等妖怪,打死她她也不會來的。
“那個、那個,我是漓兒的朋友,漓兒說讓我先走,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麻煩讓讓好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硬著頭皮,她大著膽子說道。
“莊主?”站在司徒睿霖身後的一名武士低聲詢問道,“可是要讓她離開?”
“讓她走。”司徒睿霖就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慕容素素,隨即目光依舊落在緊閉的房門上。對於無關緊要的人,他沒心思過問,他隻知道他的漓兒在生氣。
一聽說對方願意放她走,慕容素素擠開一名武士,趕緊運起輕功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這隻妖孽太可怕了,她還是少惹為妙。
趕緊回國搬救兵救漓兒才是要事!
房門內
夏之漓坐在床頭,看著四處熟悉的場景,眼淚怎麼都止不住的往下流,盡管她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忘了這麼一個人,可是隔了這麼多年,記憶被翻出來,她心裏還是猶如當年一般的難受。
這間屋子,儼然就是當年在醫館他住的地方。不論格局還是家具物件幾乎都一摸一樣。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年不聲不響的離開,如今又花這麼大的功夫把她引到這裏來,還修了這麼一間想忘都忘不掉的房間。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看著仿若十年前的地方,她眼底滋生著恨意,胡亂的擦了一把眼淚,抬腳走向桌邊,擰起一隻凳子,猶如當年一樣開始動起了手——
那個說話不算話的家夥,她不會原諒他的!
隻要是他住過的地方,她就要把它們毀了!
房間裏,各種物件被毀的聲音不斷的傳出——
房門外,司徒睿霖袖中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妖美如畫的俊臉繃得緊緊的,湛藍色的目光沉冷得如同灌滿了死水,不斷的往外溢出陰戾森冷的氣息。
“莊主,這就是小郡主?”他身後,方才開口的那名武士又開口了。聽著屋裏震耳欲聾的聲響,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早前就聽莊主說過這位蜀夏國的小郡主,隻不過莊主說那是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人兒。可為什麼他感覺不像啊?
漂亮的確是漂亮,可以說那郡主的容貌真的算是傾國傾城,可是……這性子,是不是太暴戾了點?
司徒睿霖眼底溢出一絲寒意,斜睨向身側:“你們下去,沒本候的命令,誰都不許靠近這裏!”
“是!”幾十名武士齊聲應道。
直到房門內砸東西的聲音消失了,司徒睿霖才抬腳走上前去。觸及到房門,他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將其推開。
夏之漓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裏,看不到神色,但那身子一顫一顫的。
此情此景,司徒睿霖隻覺得心口異常的難受,就跟有什麼揪著他心窩一般,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看著房間裏被毀掉的一切,他那湛藍色眼眸中流淌出一絲疼意。
“漓兒。”走過去,他彎腰試圖將她抱起來。
“滾開!”夏之漓暴躁的將他手揮打開,臉上掛著淚珠,眼底卷著濃濃的恨意,透過眸中的水汽恨恨的瞪著靠近她的人,“你是誰啊?我跟你熟嗎?別叫我的名字,我不認識你!”
司徒睿霖眸色一沉。怎麼會?她、她竟然忘了他?
可是轉眼看著四處被毀的一切,再看著那張憤怒帶恨的容顏,他突然醒悟了過來,也不管夏之漓是什麼反應,突然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嵌在了自己懷中。
“漓兒,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氣我當年不辭而別……漓兒,你不會忘記我的對不?”
“混蛋!放開我!”夏之漓一腳踹在他膝蓋上,讓司徒睿霖微微的蹙了蹙濃眉。
“漓兒,你聽我解釋可好?我——”
“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被一個男人抱住,夏之漓眯起了雙眼,眸光變得淩厲起來。抬起的素手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三根細長的銀針。
司徒睿霖斂緊眸子,幾乎是不敢相信她會對自己動手,抱著她的手臂不但沒放開,反而收緊了幾分。
而夏之漓似乎是真沒打算放過他,咬牙絲毫不客氣的襲向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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