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霖臥床休養了一日,夏之漓在一旁魂不守舍,知道她心裏惦記著歸來山莊的寶物,司徒睿霖也不忍心繼續吊她胃口。當晚就帶著夏之漓去了歸來山莊的藏寶閣。
去了之後,夏之漓才最終相信自己沒再受騙。
歸來山莊的確是有寶,而且寶物的數量還大大的超過了她的預想。各色的奇珍異寶隻差沒把貪寶的丫頭給迷暈過去了。
由司徒睿霖親自給她解說每件寶物的質地、來源、價值,夏之漓幾乎是在藏寶閣裏待了一個通宵。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才趴在一口寶箱上睡著。
看著興奮了一晚上的丫頭終於肯睡了,司徒睿霖暗自歎了好幾口氣。
將睡在寶箱上還流著口水的人兒抱起來,他轉身離開了藏寶閣將其抱回了房。
別致精雅的房間,全是按照夏之漓喜好布置的。就連桌椅板凳都是上好的玉石打造,更別說其他擺件了。整個房間,不是白玉就是瑪瑙,雅致不說,其奢華的程度簡直沒法形容。
足以見裝修這間屋子的人的用心良苦。
給夏之漓脫了鞋,將其放到柔軟舒適的床上,司徒睿霖開始給她解衣。
在觸及到某處柔軟時,他那白皙妖冶的麵龐微微爬上了一絲紅暈。
他的漓兒不再是那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了,他的漓兒已經長大成人,是真正的女人了。
隔著肚兜,他湛藍色的眸色不由得變得深濃起來,就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紊亂,小腹之下更是猶如點燃了火種開始燃燒。
想移開目光,卻怎麼都做不到。
僅有的一絲理智讓司徒睿霖尤為糾結。他覺得他自己撐不了多久,他的漓兒太誘人了。光是看著,他就有些失控。
可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他必須得想個法子讓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他……
低頭,他溫柔的貼上那兩片嫣紅的唇瓣,一觸及到那香香軟軟的櫻唇,他由輕柔的觸碰到漸漸的吸吮,卻怎麼都覺得不夠似的,就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兒給吸到自己身體內。
就在他欲準備撬開那兩排貝齒時,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火熱的眸光褪去,變得清明起來,調整了自己的呼吸,他起身去打開房門。
“何事?”麵無表情的看著門外的一名武士,他刻意壓低了嗓音。
“啟稟莊主,侯府來信,讓您即刻回府,說是蜀夏國承王、承王妃以及奉德王、奉德王妃來燕西國了,老夫人差人來請您回去。”武士恭敬的說道。
司徒睿霖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詫異。他們竟然來了?
但很快,他又釋然開來。他們是漓兒的爹娘,也是最了解漓兒的人,想必是知道漓兒一定會來燕西國所以才會前來。
正好,有關他同漓兒的事也能有個結果了……
……
京城沐陽侯府
司徒睿霖回去的時候,老太夫人偃氏正在廳堂裏同偃墨予和白心染說話。
對於這個名義的姑姑,夫妻倆算是第二次見了。所以場麵少了許多生疏,聊得算是開懷。
十年,太夫人偃氏依舊精神抖擻,言行都比較利索,穿著打扮也端莊大氣,跟尋常六七十歲的老嫗比起來,偃氏明顯就顯得年輕不少。
“心染,我們睿霖的病啊多虧了你們,否則我們司徒家可沒有今日這等繁華榮耀。”偃氏麵善親切的說著感激的話,沒有生疏的稱謂,以一個長輩對晚輩那樣很自然的稱呼著白心染。
曾經的白心染見慣了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的長輩,可以說偃氏給她的印象特別好。否則當年她也不會隨便的接收司徒睿霖。
曾經的她,也是身患殘病,可是家族卻容不下她將她這具原身逐出了家門。而在偃氏身上,她總算看到了一份祖孫親情。
得知司徒家族要放棄司徒睿霖,偃氏極力保下他,一把年歲的人了還長途跋涉的找去蜀夏國,為了給孫子治病,就差沒給他們夫妻跪下了。
在這個權欲傾心的時代,還有如此親情,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姑姑,您可別這麼說,我跟墨予其實也沒幫上什麼忙,這可都得感謝聖醫相助。”白心染誠懇的說道。
偃氏朝她笑道:“聖醫的確是我們睿霖的恩人,這份恩情我們司徒家族定是不會忘記。你們也出了不少力,特別是漓兒,我聽睿霖說,當初漓兒可是照顧了他不少呢。”
想到當初的一群孩子,白心染臉上帶著欣慰的笑:“漓兒就是個不懂事的毛丫頭,她啊,可都是托睿霖照顧著呢。那幾個孩子當初玩在一起,可皮了,要不是睿霖幫我們看著漓兒,就漓兒那野性子,不知道要惹多少事呢。”
偃氏掩嘴笑了起來。想到什麼,她突然朝白心染問道:“心染,漓兒如今也有十七了吧?可有許配人家?”
白心染也沒多想,隻當她是在關心孩子,遂如實回道:“還沒有,前兩年她皇爺爺想替她賜婚的,被我們給攔了下來。不怕姑姑笑話,我跟墨予就這麼一個女兒,都不想她太早嫁人,畢竟這孩子心智不成熟,性子也不怎麼好,我們就想著多養兩年,將她調教好了再嫁人。否則啊我怕以後那夫家會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