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雙眼。這樣讓他舒服了很多,他不會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在大人麵前表現出負罪感。接著,他笑了笑,隔著布條,輕吻那雙眼睛,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喜歡那雙眼睛。

吻由眼睛開始,一路向下,糾纏那片帶血的紅唇,帶著沐浴馨香的頸-子,至鎖骨-處,輕咬幾口,不意外的聽到身下人呼痛,他輕聲一笑,含-上肖想已久的茱紅,輾轉吸-吮、舔-咬。

“嗯……不,放開……”宋棐卿此刻無暇分神,雙眼被覆,全部的心思都在胸-口那處,從沒有人那樣對待過他,加上身上穴道傳出的酥|麻,讓他神智渙散,沉溺情-欲。

“嗬,說了,你會喜歡。”

宋棐卿很不理解,怎麼少年人竟然有如此嫻熟的……“你,誰教你的……”

清禾此刻安心享受,自是開心,順口答道:“說了我醫術精良。”同時不懷好意的覆上他的那片柔軟,隔著底-褲,肆意揉捏,又換了另一邊紅豆,繼續挑逗,“會讓你舒服。”

一連串的刺激,宋棐卿已經不能說話,隻剩下壓抑的呻[yín],不可抑製的欲-火,一陣陣由腹-部向下蔓延,他連伸手捂-嘴的力氣都沒有,無奈的聽著傳入自己耳中,斷斷續續的由自己發出的喘-息,呻-吟,享受著從未體會的情-欲。

但此刻腦袋裏不斷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樣不行,這樣不對,這個人與自己心裏想的那人不是同一個人,不是同一個人,他,他不該被這麼對待,他不想這麼莫名其妙的和一個還並不熟悉的人,這麼荒唐的過一個晚上。

宋棐卿猛然清醒,盡管什麼也看不到,但他卻告訴自己,他立刻大吼道:“尚雲清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知道你已經醒酒了,我,我希望你立刻停下來,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清禾本來一位的沉溺其中,盡管他明白,他不應該這麼做,剛開始非要來找他,的確是因為腦袋不清楚,但在經過剛才一係列的事情後,他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但他不行停,他發現,他對這人不是毫無興-趣,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他便得過且過一回也無妨。

但宋棐卿大吼的聲音立刻在他耳邊炸開,他看著此刻狼狽的被自己壓著的人,再看看此刻的自己,他伸出一隻手,捂著腦袋,頓時覺得自己糟透了。

對,他知道他自己在幹什麼嗎?如果他們今晚真的發生了什麼,等明天醒過來,他真的不會後悔?想到這,尚雲清禾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沒有理智過,他確定他不喜歡宋棐卿,兩人不過是合作的關係,他救了他的命,他就該按照他的吩咐,為他效命。

宋棐卿不用非要‘嫁’給尚雲清禾,才能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尚雲清禾也沒上趕著要‘娶’他,隻是他們的關係在一種巧妙的環境和時機下,不得已成為這種狀態,但並不代表,他們就一定要真的像夫妻一樣,什麼拜天地,什麼麵見列祖列宗,都隻是形式,更別說是洞房了。

尚雲清禾,你腦袋是進水了?

“對,你說的對,我剛才是喝多了。”尚雲清禾甩甩腦袋,頓時覺得有些沉重,“你早些休息,我這便離開。”說完匆匆忙忙爬起來就走,再也沒看那人一眼。

宋棐卿這才得以放鬆,感覺到身上沒了壓力,雖然雙眼還被布條蓋著,但卻輕鬆了不少,他輕輕吐出一口氣,不禁覺得頭痛,他想不明白,今晚這麼會有這麼一出,但他並沒有深究,他認為這是男-人的本能,他也不怪清禾。

想著想著,便想到剛才他那麼一段不正常的頭痛,雖然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還是記起了些許片段,尤其那兩條人影,不停的在他腦袋裏閃現,但依舊什麼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