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讓他臉紅心跳的感覺,讓他無法正常呼吸,他不明白,為什麼讓他感到羞恥的事情,卻讓他心內一陣陣叫囂對方快一點,重一點,他想,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挽尊無疑是溫柔的,他的耐心與千萬柔情,隻有在尚雲清稠的身上才會得到極致的體現,他緊緊的抱-著尚雲清稠,不斷的在他耳邊安慰,想讓他輕鬆的接受他。

“清……挽,有點疼。”尚雲清稠一雙沾滿水汽的眼睛,輕輕的撇了他一眼,“手,拿出去。”他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陣陣紅潤之色充斥了整張白淨的臉,直到後頸。

挽尊笑了笑,輕-舔他的耳垂,充滿魅惑的道:“不疼,師兄,如果這樣就受不住,我很難再進行下一步,師兄,再忍耐一會兒。”

當他氣喘籲籲的看著身-上的人,終於抬起頭看著他笑的時候,他以為已經結束了,“好了,呃……”然而對方卻是抬了他的-腿-,緊接著便是說不出的疼痛與酸漲的感覺,從身-後傳來,那一刻,尚雲清稠才知道,‘躺在我的身-下,任我玩-弄’是什麼意思。

“不,清挽,好疼,出……拿,拿出去!”當初他信誓旦旦的跟柳煙保證,讓宋棐卿兩人順順利利的進洞房,引來柳煙的嗤笑,那時他還不明白,讓兩個男-子‘進洞房’,竟然是這麼不容易的事情。

“嗯……師兄,很快,就好。”挽尊興奮的全身的神經都在興奮激動,他得到了師兄,終於得到了師兄!

他是那麼的愛師兄,然而師兄的心裏卻沒有他的位置,退而求其次的他,最終能得到師兄的身,已是讓他感到莫大的奢侈,那一刻,他抱著昏昏欲睡的師兄,靜靜的看了他一整晚。

悲憫善良,博愛溫柔的師兄,一直是挽尊想要捧在手心,放在心裏加倍嗬護的人,怎奈年少時期不得不與他分離,朝思暮想的痛苦,逐漸讓挽尊的心變得扭曲,日思夜想的用盡手段讓自己變得強大,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光鮮靚麗的出現在師兄的麵前。然而,當他有機會的時候,師兄的身邊卻多了一個未婚妻,那一刻,挽尊嗜血的殘忍讓他日夜都想殺了那個叫葉柳煙的女-人,但最終,他收手了,為了師兄,為了師兄的善良。

師兄啊師兄,我為了你可以放下殺戮,可你呢?可曾看過我的等待,看過我的傷心。一點點的吻著,他想要師兄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沾上他的氣息,想讓師兄今後隻能看到他一個人,再也離不開他。就算變成毒藥,他也要讓師兄中毒,要師兄永遠解不開他……

敲了敲門,聽到對方應門的聲音,尚雲清禾才進入房間,房內有些昏暗,緊閉的門窗顯示著主人封閉的心情,看著端坐在桌邊的人,尚雲清禾眼神沉了沉,走到她身邊坐下。

“端月……”“夫君。”兩人同時開口,但端月凝雪卻更顯堅定。

“夫君,一大早我就來了,你卻拖到傍晚才來看我,我們之間是不是真的不存在任何感情。”雖是在問話,但她的口氣卻絲毫疑問都沒有,那麼肯定。

尚雲清禾輕吸一口氣,緩緩道:“端月,作為你的夫君,我自認為沒有盡一天的丈夫本分,但當年你我在婚宴之前,就已經跟你說明了我的目的,相信你不會忘記吧……三年來,你我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兩不幹擾,我自認為沒有讓你不順心,今日你突然來找我,雖不明了你的意思,但有些話,我還是不得不說。”

“早上的父子兩,就是宋棐卿父子,你的妻兒,對不對?”端月凝雪問道。

毫不意外,尚雲清禾對她的反應也不感到詫異,“對,他們是我最愛的兩個人,端月,盡管當初你我說好,但我還是要承認,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你可以寫休書休了我,我也會給你找一戶好人家,定然讓你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