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世事變化萬千,隻怕葉流雲的感情,不止是兩個人的事那麼簡單。
但當日他師父授意他告訴葉流雲傅君擎的感情的時候,都沒能料到葉流雲的以後,更別說是他!
更何況……也許,葉流雲會做出不同的選擇!他現在擔憂這件事,似乎還有些早。
有的時候,無知真是一種幸福,知道的多了,反而不美。
“對了,千戎師兄,皇陵到底怎麼了?傅大哥問你你不說,如今傅大哥不在,告訴我應該無礙吧?”
說起皇陵,千戎的表情鄭重起來:“其實我也不知皇陵到底怎麼了,我隻知道,皇陵可能出事了!”
“此話怎講?”
皇陵在神州大地上是很特殊的一個存在,據說,那是一位萬年前的大能者在靈氣十足的某地開辟出的另一方世界,與神州大地其實是隔開的,其中的隗寶和神秘程度,一直在神州大地名列前茅。
“這件事太過重大而古怪,我一時跟你說不清,還是等過段時間師父弄清楚了,讓師父親自告訴你吧。”
“真人?”葉流雲心底愈發的驚詫了:“真人他也離開鹿山了?”
千戎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起來,眉眼微沉,臉色很不好看,點頭:“嗯……隻是師父他現在不方便見你。”
“好吧。”不但是一直未曾下過鹿山的千戎師兄來帝都了,連多年未離鹿山的乾元真人都離開鹿山了--看來,真有大事發生!
神武試前三甲不能進皇陵,應該也不是偶然,怕是真出了什麼問題。
想到此,葉流雲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寒意,到底是怎樣的大事,能讓這天下奇秀之地,皆現異象?
此時的他,似乎超脫了修為的限製,如同當日神武試最後一場比試時的皇後娘娘一樣,於靜寂中,察覺到冥冥有看不見的一股力量,在騷等,掙紮。
窺得天道,葉流雲進入一種玄妙的境界,似睡未睡,似醒未醒,他眼中的世界變了,似乎更加的純粹,更加的剔透美麗,一股幽香自他身上飄逸。
是那日他解開封印後的香,是藥的香。
但很快,就有人打斷了他:
“流雲?流雲?發什麼呆?嗬。你這小子發呆的時候真是少見,竟有幾分可愛。”
千戎伸手推了推想的入神的葉流雲:
“快別胡§
神州王朝帝王的臉色陰鬱下來,這才是他煩躁的根源,他本來是不用跟葉流雲解釋的,但是葉流雲提到那件東西——或是說那個人,觸動他心底的某個地方,讓他對眼前的少年也多了幾分寬厚:“《神兵榜》有言,有一戒尺,名易天,可易天易地易萬物,數萬年前為寧傾大賢者所有,寧傾大賢者隕落於人魔之戰,易天尺下落不明……直至如今重現天日,將皇陵給移走了,不知移往何方。”
這簡直是荒謬至極的解釋,若非是這位帝王的師尊,這個世界的主人,親自告訴這位帝王,這位帝王也不肯相信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