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一個男人怎麼可能看上剛剛見麵就對他拳打腳踢帶掏襠的男人。
欣然抱著被子發愣。
該不會這麼個男人是個抖m吧……
呃不對不對不對,不然怎麼可能喜歡上夏琪琪,夏琪琪這種女人巴不得在男人麵前柔弱的連吃個飯都累的女人。
門外輕響,欣然下意識將被子蓋上把自己裹住,門口進來了一個女人,一個端著盤子的女人,在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看見門外站的端正的幾個保鏢。
欣然將手裏的小燭台攥緊,看著恭恭敬敬朝她走過來的女人,女人將盤子放在她旁邊的桌上。
然後轉頭打算離開,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一點點的眼神交流都不給欣然。
“那個,我能問一下,他啥時候放我出去嗎?”欣然從被子裏麵探出一個頭,看向女人正準備出門的背影,那女人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連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或許不是沒有聽見,是壓根不敢有所反應。
看著桌上擺著的吃食,欣然眯了眯眼睛,司晝這個意思,是要囚禁她了?
她現在武力值低的可憐,9這個數值讓她想象不到滿值會是什麼樣子。
她被關的這個房間從窗戶看是在十層以上,隻能看到後院的花園,時不時冒出來一個園丁或者是仆人。
半下午的時候,司晝又來了,他剛一開門時,欣然便收緊了攥著燭台的手。
“放我出去,我經紀人現在肯定很急,她要是報警了,對你沒好處。”欣然惡狠狠的瞪著司晝,可司晝的眼神卻沒有什麼神采。
甚至於,神情也是怪怪的。
“哦?是嗎?”他說這話時,語氣上揚,一下子掀開了被子。
與之同時的,是欣然朝著他猛刺過來的燭台。
她可是一點都不敢給司晝刺傷了,所以避開了要害,萬一要是這司晝出了個三長兩短的,別說完成任務了,她甚至都走不出這個地方,就被司家給砍成爛泥巴了。
司晝卻是跟早就預料到了似得,一把將欣然的手腕握住,燭台便掉下了床。
下一秒這男人就傾身壓上了床,欣然手腳被製住,一口咬向他胳膊。
“你今天咬我的時候,我就想把你滿嘴的牙都給崩了。”司晝含住欣然脖頸一路向下。
身下的女人頓時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
欣然直想罵爹。
卻發現司晝這男人不太對勁,眼裏滿滿都是不斷湧現出的欲火,
和那日她看見的,那個冷冰冰的司晝不太一樣。
“你怎麼了?”欣然眯著眼,想到了宿主那一世的事情,當時宿主被夏琪琪搞成那個樣子,也是因為夏琪琪給司晝下了藥。
難道有些事情,已經因為她的到來加快了?
司晝一聲不吭,但眼裏卻有點感興趣的意味。
這女人看來不隻是看起來有點意思而已。
他今天迫不得已被老夫人帶著去相親,本來對那個女人毫無興趣,什麼什麼軍方的大小姐,可卻遇上了一個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拿著咖啡撞了他,自己倒是先哭了起來,一副誰欺負她的樣子,他當時想立馬離開,身體卻像不能控製一樣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