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澤宇和大叔也解決了外邊的村民,跑了進來。問清了前因後果以後,也說了和簡欣然同樣的話。
張澤宇拿著乾坤鏡,往包裏放,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乾坤鏡照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而鏡子裏,則是一片完全濃鬱的黑。
簡欣然回到房間,便拿出了她的包,這一次出門之前,在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的注視以及強烈的控訴下。
“要是不帶上,就不允許出門。”母親的語氣不容置疑。
她不得不將自己的那把桃木劍也拿了出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包夠大,桃木劍因為是給她量身定做的,所以整個劍身偏短。
撫摸著桃木劍,簡欣然有些心亂,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簡單,她應該離這個男人遠一些。可是直覺又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會害自己。明明就是才見過兩次的人而已啊,這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又是哪裏來的。
就在欣然糾結的時候,張澤宇已經敲門進來了。
“村民看到咱們在這裏,都有些不安,因為外來人員,他們不敢留宿。讓咱們盡快離開。”
欣然聽到這話,棘手,身份不能暴露過早,畢竟人多眼雜,而且敵在暗我在明,說不定已經開始監視他們了。
還沒等欣然想出對策,張澤宇話音一轉,“大叔說咱們是他的遠房親戚,在這就住幾天。我們是情侶關係。”
說到這裏,就不用多說了,兩男兩女,情侶關係。受傷的男人,這又怎麼弄。
仿佛是看穿了欣然的想法,張澤宇又開口說,“他是上山采藥,不小心掉落下來了。”
這說話大喘氣,不能一次性說完嗎?欣然心裏忍不住要吐槽他。
張澤宇就是故意的,吊胃口,看著欣然的臉色,變化莫測。真的是非常有趣。
又過了一天,這段時間裏,簡欣然都沒有出門,一直待在房間裏,等著那個男人醒來。
“九兒姐姐,那個大哥哥醒了,你要去看看麼?”大叔家的孩子跑到了簡欣然的身邊,拉了拉她的袖子。
簡欣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向外邊走去,直接把小孩嚇了一跳。
此刻,那男人已經坐了起來,白靈兒,張澤宇等人都在。簡欣然放慢了步子走進去,根本看不出來她剛才的匆忙。
屋裏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互相都在打量,沒人敢貿然開口,簡欣然直接走到那人麵前,直接問道:“你是誰,有什麼目的,直說吧,我不想和你繞彎子。”
“什麼目的啊,你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說到最後一句,那男人的話已經低的讓人聽不見了。
那個男人一臉茫然,看著這副場景,似乎是嚇了一跳。
“恩?”欣然湊近,想聽清楚最後一句話,什麼鬼?失憶這個梗,也玩?她是不信的,隻覺得是那個男人的詭計。
“九兒,他好像確實什麼都不記得了了,今天早上我給他擦臉的時候才發現,他的頭也受了傷,因為頭發擋著,才沒有發現,今天他醒了的時候,我們問他,他什麼都不知道,想來,他這是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