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全黑手黨的教父。

“別這樣說啊,骸,若非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必將你找來……”澤田綱吉輕聲的道,放下了手中的裝著上等紅茶的杯子。

麵對這名幻術師,澤田綱吉不知道應該抱有什麼樣的態度,曾經他們有太多的糾葛,而現在形同陌路多年後,就連同最初的互相針對的態度也不由得漸漸淡了下來,剩下的隻有生疏到連同這位九年中在政壇中侃侃而來的首領都不知道如何應付。

六道骸瞬間啼笑皆非,雙眼微微眯起,“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到我的黑手黨教父呢?”

麵對六道骸這種內含諷刺的話語,澤田綱吉也能夠圓潤的接下,“如果不是真有難得到我的事情,我又何必將你這個在九年間毀滅了七個黑手黨惡名昭彰的幻術師找來了。”

六道骸對於澤田綱吉這種態度瞬間就興致缺缺的扭頭,口中的侃意也淡了下來,隻剩下平平淡淡的詢問,“有話直說,彭格列十代目,我可沒有這種時間陪你玩這些遊戲。”

澤田綱吉一愣,才想到剛剛又運用上平日中與其他黑手黨首領交流時的話調,六道骸不喜歡也實是正常,心中一澀,對待往日不見的友人用這樣的調調說話,也是他不禮貌在先,幹巴巴的回了一句,“還有人要過來,就先等等。”

六道骸甚至沒有再出聲,低著頭喝著他的咖啡,態度冷淡至極。

在彭格列客房中時鍾發出‘卡擦卡擦’的跳動聲,看那模樣都是從遠久時代流傳至今的鍾表,還帶著舊世紀泛著特有的金色-色彩。

兩人互相僵持著數十分鍾之後,門外才傳來敲門聲,隨即是一聲非常陌生的聲音。

“澤田先生,我是入江。”

澤田綱吉好像瞬間鬆了一口氣。

“進來吧,正一。”

門外傳來了開門聲,進來的是一名穿著平常的休閑服,鼻梁上掛著淺綠色眼眶,擁有一頭蓬鬆的紅發,典型的宅男模樣。

而身後是一名擁有冷峻麵容的黑發青年,就在看到房內坐在沙發上悠閑自如的喝著咖啡的人,整個人僵硬了一段時間,才從腦子裏麵挖出曾經讓他尊嚴屈辱的家夥,手上快速抄起了浮萍拐直接越過了入江正一直接砸向了六道骸。

澤田綱吉和入江正一對麵前的一幕還沒有反應過來,六道骸淡然自若的用三叉戟反手擋住,似笑非笑的看著雲雀恭彌,“那麼長時間不見麵你還是那麼不長進。”好像為了特意刺激雲雀恭彌一樣,可以頓了一下,“手下敗將。”

雲雀恭彌手上加重了力道,壓得三叉戟都將六道骸手腕壓出痕跡,六道骸好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其他的,就在雲雀恭彌眼皮底下化為霧霾消失殆盡,沒有半點殘留下來的人影,隻能夠聽見虛空中傳來嘲笑聲。

“那麼多年來你也沒有什麼變化。”

雲雀恭彌鼻尖嗅著的全都是讓他無法忍受的幻術味道,靜下心來努力尋找著那個幻術師的蹤影。

而短短一分鍾時間足以讓澤田綱吉和入江正一反應過來。

澤田綱吉內心‘噌’升騰出,讓人懷戀的槽點滿滿讓他想吐槽的感覺。

他怎麼忘記這兩個人絕!對!不!可!以!見!麵!!

九年間的生活雲雀恭彌也不是白活的,僅僅隻是通過一些空氣間的流動就已經將六道骸所在的位置判斷個大概,浮萍拐劃破空氣一樣發出響聲,嘣的一下子砸到了空無一人的地方中,而意料之外的,半空中居然響起了金屬之間碰撞的聲音,就好像衣服被剝開一樣,掩蓋在六道骸身上的霧氣逐漸消散,隻剩下兩把武器的主人互相瞪視對方。

雲雀恭彌的話語近乎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憋出來,“我找你可是找了很久了,六道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