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手塚國光心裏不免有些擔心,他接著撥打了越前龍馬的電話,但是對方說有希子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手塚終於淡定不起來了。

有希子,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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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心滿意足的將關機的手機放在了一邊,他騰空將有希子抱起向浴室走去,此時懷裏的女孩突然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一雙琥珀色的雙眸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幸村不由停下腳步,低頭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淺笑,“有希子,你醒來了嗎?”

“幸村精市,我……討厭你!”

她的雙眸迸發出濃鬱的恨意,幸村精市手一哆嗦,差點沒抱緊將她甩到地上,鳶紫色的雙眸滿是詫異的看著有希子,還是那雙琥珀色的雙眸,裏麵是懵懵懂懂一片,那麼剛才自己所看到的是錯覺嗎?不不不,不會是錯覺!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種眼神,就算死那種眼神就遺留在自己的腦海裏,滿是恨;滿是痛苦和掙紮,幸村精市心跳如鼓,小心的將有希子放在了床上,他一動也不動的坐在床邊,雙眸有些恍惚的看著睡過去的少女。

幸村去打了一些熱水,漫不經心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汗水,他看到自己微微顫唞的指尖:在恐慌什麼呢?幸村精市當然知道他自己在恐慌什麼,他害怕;害怕有希子也會重新來過,既然自己都重生了那麼她回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有希子回來了會怎麼辦?她會恨自己,會在一切都沒有開始就結束,她也許會用刀子狠狠的刺穿他的心髒。

幸村精市知道他的有希子會這麼做,她既然可以殘忍的殺死她自己的孩子那麼也會殺死萬般折磨她的自己。

可是幸村精市不願意再發生那種悲劇。

“幸村……幸村精市……”睡夢裏的有希子還在不斷的念叨著幸村精市的名字。

她五官痛苦的皺在一起,雙拳攥的緊緊的,睡夢中的她格外的不安和恐懼,幸村精市有些暴躁,起身將有希子抱了起來,伸手很是壞心的捏住了有希子的鼻子:“有希子,給我醒過來,不準睡了。”都說有前世今生,那麼她是不是想到了經曆過的事情?

“幸村精市,不要……不要傷害手塚,拜托你。”

“手塚……”幸村精市身體一醬,眉眼之間的溫和散去,盡是濃鬱的戾氣,“有希子,我沒有傷害他,從來就沒有!”幸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希子疼的皺了皺眉,伸手想揮開他的手,但生病的她幾乎沒有什麼力氣。

“你怎麼總是向著手塚國光,不管是上輩子的你還是這輩子的,我到底……哪點不好啊?!”

“前輩?”疼痛讓有希子有了些意識,她眯了眯眼,幸村的臉頰在眼眸之中變成了幾個細碎的剪影,看不太真切,不過她能感覺到此刻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危險。

“有希子。”幸村精市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床上,“和我在一起吧,我會很好很好的對待你,我是不會允許讓之前那一切發生的。”那是一場悲劇,是一場可怕的無法醒來的噩夢。

“前輩,我要回家了?”有希子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男人皮膚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羊絨衫穿到她的手心,有些灼熱。

有希子微微喘著氣,她感覺自己全身燥熱,大腦更是混沌一片,也分不清眼前這一切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半晌她放棄掙紮了,扭頭痛苦的喘熄著。

幸村精市有些口幹舌燥,曾經有希子生病的時候總是任自己擺布,不管幸村精市如何折磨她她都乖巧的在自己身下承受著,嘴裏還發出非常好聽的甜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