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肉絲吧。”
“謝謝磊哥。”肖之初一臉崇拜，今天晚上要不是肖石磊過來，他們估計要到八點才有的吃飯。
“吃吧，”肖石磊道，“妞妞你還能吃得下？”
正抓著筷子夾肉絲的小虎妞手頓住：“爸爸……”
“好吧好吧，吃吧，”肖石磊扶額，“少吃點，免得回家又肚子疼。”
“嗯嗯！”
五個人吃飯，肖石磊在一邊抱胸圍觀，本來也沒啥，就是陳寶寶和他哥比較奇怪。
起先大寶寶不起筷，光軍吃飯半途還夾了菜給他，結果人家還是不動也不動，肖之初覺得這人太獨特了，正想說什麼陳寶寶就放下筷子端起他哥的碗。
“大寶寶餓了吧，我來喂你吃飯飯。”
肖之初：“……”
陳寶寶想盛湯，可他站起來也夠不著，正要跪在椅子上拿勺子時肖石磊幫了一把手。
“謝謝叔叔。”
陳寶寶盛了一點湯到碗裏，和飯泡泡後弄了一筷子蠔油生菜：“先吹吹再吃。”
大寶寶聽話的吹了吹，然後一口吞進嘴巴裏都不帶嚼的。
“你要嚼啊，”陳寶寶做了一下咀嚼的動作，“不然爸爸看到又要罵你了。”
“你們是不是反了？”肖之初道，“他不會吃飯？”
“他不會用勺子和筷子。”陳寶寶看向他們，“不過他很快就能學會的。”
肖之初不明所以的點頭，肖石磊扯扯他：“吃完了？出去抽根煙？”
“好。”
兩個人出去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肖石磊點燃一根煙盯著前方的路燈：“那個大一點的孩子我見過。”
“你見過？”
“在報紙上看到過，他是從下水道裏挖出來的，當時還報道了一下。”
“……挖出來？”
“和垃圾一起挖出來的，我估計這孩子是被人販子丟進下水道想弄死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沒死成，”肖石磊頓了一下，“他剛出來的照片我看過，就像，就像……”
“像什麼？”
“一個怪物。”
“呃……”
“明天就到十二月了啊，時間過得還挺快。”肖石磊岔開話題。
“對，沒多久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吧。”
“嗯，越來越老咯。”肖石磊歎道。
“看不出來，”肖之初瞧瞧他的臉，“是不是當兵的都看不出來年紀？嶽哥看著比我還小呢。”
肖石磊輕輕點頭：“他娃娃臉，不管誰和他站在一起都吃虧。”
“娃娃臉好，娃娃臉吃香，” 肖之初道，“肖阿姨之前還問過嶽哥有沒有意向結婚呢。”
“哦？這事兒我不知道。”
“估計回了吧，我看你們一家三口也很好。”
“你很聰明，”肖石磊在肖之初說完之後往房裏走，“幾個字就能套我的話。”
肖之初蹙眉不語。
“不過說的我挺開心的。”
肖武昊的卡最終還是□□了新手機裏，手機能打開後小護士幫忙弄了半天，又是注冊ID又是設置密碼的，搞完之後她把手機遞給肖武昊：“剛弄的時候你女朋友給你發短信了，你趕快回一下吧。”
已經躺在床上看報紙的賈老抬了抬頭：“武昊沒女朋友。”
小護士掩嘴笑：“您看您的報紙吧，人家小夥子害臊，有女朋友也不能隨口往外說啊。”
“我，我真沒……”
“哈，瞧你那不經逗的樣兒，我去巡房了，你們一會兒早些睡啊。”
“好。”肖武昊道。
查看手機果然發現信息裏躺了幾條短信，肖武昊按著時間順序逐一看了看。
“怎麼響了一聲就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