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潔身自好,從沒碰過什麼女人。
就連江詩瑤和他關係算是親近的女人,也隻能挽著他的手臂點到為止,這麼狼似的猛撲過來,大概也隻有安小木能幹得出來。
想到這裏,祁燁的思想瞬間歸位,原本還帶著迷惑的軀體再也勾不起他半點興趣。
剛剛還在說,相安無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現在就來這一出,這個女人果然不可信!
“你這個女人……”
祁燁費勁地抬起頭來,剛想訓安小木,卻見安小木苦著臉,雙手抵著地板,半趴在他的身上,大大的衣領垂著,都快要看見裏麵的一抹春色了,而眼睛直直地盯著掉落在一旁的奶油大蛋糕。
緊接著就聽她一聲哀嚎:“啊,我的蛋糕!我可憐的蛋糕啊!我還沒來得及寵幸你啊!你怎麼就這樣陣亡了!”
正好,最近看的古代言情狗血小說裏麵的詞用上了。
聽她這麼一嚎,祁燁簡直肺都要氣炸了,敢情這麼曖昧的兩個人都不及一塊蛋糕給她的誘惑大?梗在心裏的那個東西變大了,讓他更加難受。
祁燁也不管那些了,一把將安小木從身上推了下來,冷聲說道:“虧我還差點信了你。”
安小木跟聽不見似的,依然癱坐在地上看著一地狼藉的奶油,悲從中來,好好的蛋糕就這麼沒了,她一口都沒嚐到呢,就被這個臭男人摔成這副模樣,真的是太心碎了。
祁燁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本來就不存在的塵土,卻抖不掉安小木留在他身上的香甜味道,故作鎮靜地說道:“明天一早和我去公司,我有話和你說。”
說完他便轉身逃似的出了安小木的房間,獨留安小木傻嗬嗬地坐在地上祭奠她那盤已經歸天的蛋糕。
過了好一會兒,安小木才慢慢回過神來,明天要和祁燁去公司了?之前的記憶的確有公司這麼件事,當初她從樓梯裏摔下來也是在公司裏發生的。她不是祁家的少夫人嗎,大boss的老婆嗎,去公司幹什麼?有什麼話,家裏不好說,非要到公司裏去說。
真是煩透了,還以為在地球上可以好吃好喝,不用辛苦了呢,結果還是要上班啊。
安小木不禁又去看蛋糕,蛋糕啊蛋糕,你死得太慘了,祁燁那個臭男人,太討厭了。
再說祁燁出了安小木的房間,便奔著樓梯回自己的房間。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怎麼能在安小木的房間裏呆了這麼長時間,聽她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居然還信以為真,到最後還被她,被她吃了豆腐。
shit!祁燁心裏罵道,罵自己真夠蠢的,罵安小木詭計多端。
迎著樓梯,管家走了下來,他隻看了一眼祁燁便急忙跑了過來,將手帕遞到了祁燁的手裏,嘴裏還問著:“七爺你還好吧?您的嘴唇怎麼破了?”
聽管家這麼一說,祁燁才注意到嘴裏麵已經是一片血腥味道,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剛剛安小木的肩頭撞上了嘴唇,將嘴唇撞破了。
祁燁用手帕捂著嘴,也不理管家徑直上樓去了,他實在不想告訴管家,就在剛剛,他撞上了安小木,偷偷地吻上了安小木香糯的肩頭,那種女孩子特有的細膩感覺,怎麼也揮霍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