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之人毫無反應,很明顯就給了澤田綱吉一個很大的鼓勵,手情不自禁的探進了雲雀恭彌衣服裏麵,穿多了西裝服,澤田綱吉對於解開西裝服很明顯就是輕車熟路的,‘啪——’的一聲就將紐扣解開了,嘴裏卻沒有因為手中的動作而有半點停留,舔了舔雲雀恭彌的唇,雲雀恭彌的唇就被澤田綱吉的舌頭舔開,澤田綱吉粉色的舌頭念念不舍的再一次舔著雲雀恭彌的唇,往更深的一步探進。

手中的衣服已經解開的差不多了,還有半件紫色襯衫半遮半掩的穿在雲雀恭彌身上,帶著繭子的手在雲雀恭彌身上移動著,像是撫摸著世界上最珍貴的物品,瞄見青年白皙的胸口上,那一點粉色鮮豔綻放的茱萸,澤田綱吉舔了舔嘴唇,伸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引起雲雀恭彌一聲低吟……

澤田綱吉仿佛被鼓勵似的,快速的將手剝開青年的黑色西裝。

那麼大的動靜即使睡得再怎麼沉,也會被澤田綱吉的動作扯回來,雲雀恭彌看見身上衣不蔽身的衣服,還有澤田綱吉眸子深處燃燒著細微跳動的火焰,就猜到怎麼回事了,用著嘶啞的聲音說道:“澤田綱吉你在幹什麼?!”

澤田綱吉的舌頭還在雲雀恭彌的口腔裏,聽見雲雀恭彌的聲音,澤田綱吉也不慌不忙的挑撥著雲雀恭彌的舌頭,眼中很明顯就在說著,如你所見~

澤田綱吉他忍了快十年了,有機會了,還不將雀鳥在口中細細嚼碎,吞入腹中,他就不是男人。

無論是雲雀恭彌還是澤田綱吉都是初嚐情-事,澤田綱吉的一記深吻就將兩個人的呼吸喘著氣,但是澤田綱吉還是沒有忘記鉗住雲雀恭彌的動作,俯身色-情的咬著雲雀恭彌的耳珠,含在口裏,牙齒用著輕輕的力度,撕咬著,一直咬到雲雀恭彌的耳珠已經泛起了紅色,才鬆口。

“恭彌,好歹我們都等了那麼長時間了,起碼讓我……”後麵的語句澤田綱吉就沒有說了,因為說到這種份上,誰還不懂啊~

雲雀恭彌一挑眉,似乎是放任了這種事情,躺在沙發上。

澤田綱吉見狀,心裏泛起了不少喜色,俯下-身子繼續侵略著無人碰過的人。

在澤田綱吉俯下的下一刻,雲雀恭彌就一口咬上的澤田綱吉的肩膀,咬到口裏已經嚐到了血腥的味道,雲雀恭彌才鬆口用舌頭舔。

澤田綱吉在感受到肩膀的疼痛,嘴邊就微微勾起了一抹苦笑,臉上盡是無奈。他早應該猜到雲雀恭彌不可能那麼快就放棄,若是真的放棄了,那他就不是雲雀恭彌了。

澤田綱吉也沒有在意肩膀上的傷口,在黑手黨混多了,這麼一點傷口不算什麼,迫不及待的扯下了雲雀恭彌充滿禁欲-色彩的黑色西裝褲。

雲雀恭彌也沒有閑著,用手毫不留情的就將澤田綱吉完好的衣服撕成碎片。

澤田綱吉不介意雲雀恭彌的動作,一心的打算讓雲雀恭彌在他身-下求饒,雖然這估計沒什麼可能就是了……

澤田綱吉剝下了雲雀恭彌的西裝褲,黑色的三角內褲包裹著雲雀恭彌渾圓的臀部,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雲雀恭彌今天穿著的是黑色的三角內褲,再加上雲雀恭彌的皮膚白皙,兩種相反的色彩刺激著澤田綱吉的眼球,澤田綱吉吞了吞口水,心急的將雲雀恭彌最後的衣服褪去。

所愛之人幾乎全身赤-裸著,何來什麼人不動心。

澤田綱吉在即將和雲雀恭彌身體零距離觸碰的時候,在雲雀恭彌唇上留上一記綿長的吻,唇分的時候,一條長長的銀絲從兩人的唇邊拉開,澤田綱吉棕色的眼眸基本上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用著嘶啞的聲線對著雲雀恭彌說道,“恭彌……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