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冰涼的人,沒人疼(1 / 2)

他要去找沐思璿當麵對質,即使她用自己體內的血救回了靜兒的命,但是那也是她應該贖的罪。

病房中,隻剩下沐思璿一個人。頭頂的點滴一瓶一瓶一滴一滴地注射到她的體內,手腳冰得嚇人。大家都說,手腳冰涼的人,沒人疼。

這次孟川靜靠著沐思璿體內的血撐了過去,其實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沐思璿了。她早就有感覺孟川靜和她之間微妙的關係,也曾察覺到沐思義和她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其實,血緣關係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最近因為沒怎麼吃飯,就算吃了也會吐,沐思璿明顯地瘦了一大圈,懷孕了一個月的小腹依舊平平坦坦的。

“寶寶,你還真是堅強呢,比媽咪強多了。”沐思璿將點滴的速度調慢了一點,她的胃很不舒服。眼神中透漏著沒有任何抱怨的光彩,是母姓的光輝還是親情的照耀。

淩漠寒從孟川靜的病房裏出來,腦子裏一直都靜不下來。靜兒的身體差,楊旭說她的失血症很嚴重,以後就算破了一點點的皮,傷口都會很難愈合的。現在,家裏有一個現成的血罐子,他該為了靜兒留住她嗎?

從孟川靜的病房到沐思璿的病房不過幾步的路,淩漠寒卻走了很久。站在白色的病房門前,他竟然不敢走進去。他似乎有些害怕沐思璿那個冷漠的眼神,楊旭的話久久纏繞在耳邊,這期間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誤會?

淩漠寒伸手推開了那扇病房的門,裏麵依舊是白色一片,儀器嘀嘀的響著,房間裏充斥著消毒水味。床上,沐思璿靜靜地睡著,打著點滴的手交疊放在小腹上,像是保護著什麼一般。

沐思璿睡的很淺,尤其是現在這種時期,她得保持百分之一百的警惕性。聽到有人走近的腳步聲,沐思璿驚醒,即使是在睡夢之中,她依舊可以辨認出某人的腳步聲。

羽睫扇動,空靈帶著些許鄙棄眼神的流光動人黑眸閃爍著不屑,沐思璿偏頭,麵對他她會很不舒服。

淩漠寒本來還想好好地向她詢問一下今天白天在莊園裏發生的事,現在沐思璿的態度讓他的心情大變,暴戾的氣焰瞬間爆滿整個胸腔,手指緊握,嘎嘎作響。

“沐思璿,我沒心情等你平複情緒,說吧,今天是怎麼一回事。”這種質問的語氣,沐思璿已經厭倦了。

不回頭也不回話,沐思璿隻是盯著窗外,被風吹起的枝葉。房間裏的氣氛瞬間低至零度,爭吵隨時會開啟。

“沐思璿,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不然,別以為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淩漠寒盡可能地壓製住,現在要是爆發了,這個女人是死都不會說的。

“淩漠寒你這句話對我說過多少次了?一點新意都沒有。”沐思璿轉頭,唇角揚起一個戲謔的弧度,眸子中不屑的眼神也跟著升級。

“要新意是吧,整死那隻狗夠新意了吧。”淩漠寒腦中突然閃現了今天白天在沐思璿腳邊出現的那隻白色的狗,莊園裏什麼時候養了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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