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過類似經曆,擦去的那一點點表皮含有豐富的神經末梢,稍微損傷就能讓人痛的死去活來。看黃狗的傷口,神經末梢被從中削斷,應該仍保留著知覺,這時的神經最是嬌嫩,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人痛不欲生。如此手段,如此刀功,姬五平自認是做不出來的,不禁心中暗喜:“看來是找對人了,是一把刑訊的好手啊!以後這事兒就交給他了。”
霍藍山可不知道姬五平的想法,他現在隻先體驗虐待的筷感,傷口中隱隱約約的血絲刺激的他大口喘氣,他對已經緩過勁兒來的手下使個眼色,做為心腹,當然清楚上頭的意思,他們也表情興奮的站起,拿出準備好的鹽、辣椒粉、醋、胡椒粉等等整人玩意,走到霍藍山身邊好。兩名沒拿東西的大漢接過黃狗,把他弄到床上綁成大字型,一眾心理變態跟著更加變態的霍藍山動手。
他們細心的在每一個傷口上塗抹各式調料,一次三樣,不多不少。黃狗隻覺得渾身上下先痛,後酸,再麻,然後癢,最後又是痛,一輪結束後開始第二輪,次次花樣翻新,甚至連嘴都沒放過。直到全身麻木,再也沒有一點感覺。
姬五平笑的肚子都疼了,這不是快意的笑,而是被逗笑的。任誰見到十幾個大漢撅著屁股,像描眉似的給一個男人塗東西,還一臉興奮陶醉,都會受不了的。再加上黃狗時不時來幾下呻[yín]配配音,效果更是突出,姬五平已經不在乎怎麼折磨黃狗了,剛才的發泄足以釋放心中的怨氣,所以他才笑的這麼開心,笑的那麼痛快,笑的眼角都含著淚水。
此刻,以前的姬五平終於死去,蛻變而來的姬五平真正學會了享受人生,他不在迷茫,不在困苦,全世界都將為他改變……
隨手擦了擦眼角,姬五平笑著說:“好了好了!給他把刀,讓他自我了斷吧!”
霍藍山等人遵命停手,放開黃狗,把西瓜刀扔給他,走回姬五平身後,那一臉舒爽好似剛射過一炮,[yín]蕩至極。
黃狗顫唞著手拿起刀,含著激動的淚水細細撫摸,在他眼裏,這是救他出地獄火海的良藥。他忽然抬頭,看著幾步外的姬五平,暴唳凶狠的眼神讓他們為之一寒。
不知怎的,姬五平不想再呆在這裏了,黃狗的生死變的毫無意義,即使不死,他這一輩子也休想下床。暗道:“看人自殺實在是無聊,一點筷感都沒有,自己殺人才爽啊!”
想罷,轉身就走,霍藍山等人一愣,見他要走急忙想要跟上,誰知眼角寒光一閃,黃狗手裏的西瓜刀閃電般飛過,朝姬五平後背砍去。短短三分之一秒,在霍藍山反應過來想要攔截的時候,西瓜刀好像撞上什麼東西似的,原路飛了回去。刀鋒溫柔的劃過頸側,飆出一道血箭。
黃狗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倒下了。
姬五平仿佛對身後的事情一無所知,仍自走著,霍藍山等人大睜著雙眼,相顧駭然,直到樓下響起關車門的聲音才如夢初醒般跑下樓去。
車上,姬五平正閉目養神,其他人不敢說話打擾他,連大氣都不敢出。剛才那一幕太過詭異,即使霍藍山已經領教過姬五平的強悍,也無法想像,這已經超越了他們的理解範圍。激烈跳動的心髒仍未平息,他們需要時間,接受這超越常理的事情,同時也也自慶幸,這次,他們大概是跟對了人。
姬五平敏銳察覺到了他們的變化,眼底的不屑消失,獨剩下畏懼和尊敬,隻是他沒功夫理會,他正在仔細琢磨《五行遁法》中的火遁術,裏麵控火的方法讓他很是興奮。
他之所以會這時候研究火遁,最重要的原因是——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