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不由向著聖女所在的方向問道:“聖女,你可是有破陣之法?”
正在這個時候,張默似乎是決堤的江河一樣,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天啊,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聽張默說出來的這些話,自然可以推斷的出來,這個時候的張默,自然是無比傷心的。
可是這也無可奈何,畢竟他之所以這樣,也是咎由自取,寧可去相信一個素未謀麵的木巴托,也不相信自己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張默好了。
聽到張默不斷的哭嚎,秦玉忍不住的說道:“行了行了,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哭什麼哭,哭能解決問題嗎?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應該如何解決問題才是。”
秦玉說的這話倒是很正確。
於是我再一次的向聖女問了一次;“聖女,你可有破陣的方法?”
隻是聖女並沒有回答。
就當我以為聖女是不是出什麼意外的時候。
聖女的聲音,終於穿了過來:“沒有。”
沒有……沒辦法還說的這麼的理直氣壯,我險些要被她給氣死了。
一時間,我吹胡子瞪眼的想要說她一頓。
卻聽聖女說道:“在我的預言術下,我竟然看到,這個四極大陣,真的可以用來對抗白紙。”
我一愣。
對抗白紙?
這個大陣不是木巴托那個孫子,故意用來控製住我們行動的嗎,我倒是我沒有想到,這個真的可以對付白紙。
於是我滿是不屑的說道:“你沒有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木巴托那個孫子,會幫助我們對付白紙?他怎麼會有如此好心。”
“他不是幫助我們,他是幫助自己,你也聽到了,木巴托想要得到不滅金身法,如果白紙闖進去的話,勢必對木巴托不利,所以他隻能這麼做,用我們擋住白紙。”聖女幽幽的說道。
如果聖女說的是對的,那我們幾個,豈不就是傳說之中的炮灰了嗎?
我一陣陣的鬱悶,對於這個木巴托的恨意,更是無法言喻。
“張默,等下次再見到木巴托的時候,你不要攔著我,我一定要把他給弄死。”我惡狠狠的說。
張默這個時候真的是痛心疾首了:“不,木巴托這個人,我一定要親手弄死他。”
我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這裏大罵木巴托的不是。
聖女十分無奈的說;“你們兩個,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我們還是自求多福,能好好的活下去吧。”
秦玉也是如此的說道:“對啊,我看這個灰蒙蒙的霧氣,說不定也是有毒的,我們在這裏,能活幾個小時,還真的是一個未知數呢。”
當他們說這些的時候,天色似乎漸漸的黑了下來,而周圍的空氣之中,也是充斥了清涼的感覺,沒有白晝時那種讓人受不了的灼熱了。
而隨著夜色加深,縈繞在我們周圍的白色霧氣,也在這個時候一點點的消散了下去。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由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霧氣消散之後,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我們終於看到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