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又是一陣尖叫聲像潮水一樣湧了過來。
有了Luo的介紹,七澤和Gian的身邊頓時圍了好多女人,可七澤發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情緒卻好像並沒有特別高漲。他轉頭瞥了一眼旁邊的Gian,發現對方的情緒也和自己差不多。
身邊的香檳還在一瓶一瓶地開著倒入玻璃杯塔內,Luo看了看七澤和Gian,開口調笑道:“嗯?怎麼情緒不高啊?不是你們叫我帶你們來的嗎——難道說是被她們嚇到了,所以害羞了?這可不行啊!”
“怎麼可能?隻是監獄裏呆久了一下子情緒上不來而已,”Gian回答道。他說著用肩膀撞了撞旁邊的七澤,似乎想要取得他的附和。
七澤衝他點點頭。
看到他們這樣,Luo笑著讓旁邊的人給Gian點了根雪茄,七澤則擺了擺手拒絕了。他看著Gian漸漸情緒上來了,開始跟旁邊的女人講述他逃獄的各種趣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些女人,他總覺得像是缺了什麼一樣。當她們的手碰觸到他的時候,更是有一種別扭的感覺從心底產生,讓他不由自主地想推開她們。
見他別扭的神情,Luo揮了揮手讓圍著七澤的幾個人都走開,然後讓人給他端了各式各樣的酒上來:“那就喝酒吧。”他這樣說道。
七澤想了想,沒有推辭。反正也想不通,幹脆就徹徹底底大醉一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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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從紙醉金迷的地下俱樂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不知中途出了什麼原因,Gian的情緒又跌落了下去,最終也加入了七澤的灌酒大列。有兩個醉鬼在,Luo作為主人家當然不好就把他們拋下自己去玩。
他叫了個服務生把堅持要回自己公寓的七澤送了回去,Gian則是自己帶走了。反正現在CR:5都住在一所酒店裏,也不差幾步路。
服務生是個挺溫柔的小哥,扶著喝多了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七澤一點也沒嫌煩。七澤酒品還算好,沒有大吵大鬧的習慣,但是此時大腦裏一片漿糊的他恐怕連牆在哪兒都找不到了。
“先生,您的鑰匙在哪?”
好不容易扶到了家門口,七澤已經軟成了一攤爛泥。他今天好奇喝了各種品種的酒,結果混雜在一起酒勁特別地大。
“……鑰、鑰……匙?”像是想要分辨清楚對方在說什麼,他努力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麵前的人穿著白色的襯衫,味道聞上去倒是不太一樣,七澤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地轉動遲鈍地大腦想了想,“……口袋、裏……唔……十、十已?”
大腦混沌成了一片,思維像是漂浮的雲朵一樣不著邊際。白襯衫與十已的聯係在七澤腦內根深蒂固,最近他又總在念念叨叨想著十已的事情,結果一時間就把麵前穿著統一白色製服的服務生當錯了人。
服務生一手扶著七澤,另一隻手有些艱難地避開七澤亂揮的爪子想去摸他口袋裏的鑰匙。沒想到他還沒摸到鑰匙,醉成一灘的家夥突然來了力氣,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口:“我、我跟你說……!”
“先生,你認錯人了。”服務生很無奈。
“怎麼……可能!別以為你身上的味道……變了、變……個子縮了點……呃……我就認不出、你了!”
“先生,我真不是,您讓我拿一下鑰匙,我馬上送您進去。”
“鑰匙?……你不是有、嗎?居然還想搶我的、我的鑰匙……太過分了!”說著他一邊嘀嘀咕咕著十已的壞話,一邊拽著對方的襯衫,就想怨念地一口咬下去。
就在這時,公寓的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打開,一隻手伸出直接往七澤脖子上一環,將他向後一扯。飽含著怨氣的一咬沒來得及收住,就一口咬在了身後那人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