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唐森沒頭發,幹嘛非得準備發簪,而且還在發簪上刻上一個“森”字,莫非不是腦袋有毛病麼?!!
眾人恍然大悟,這場惡心的誣陷,肯定是有人故意潑髒水,而這裏又是南宮水的地盤,不是他搞的鬼,還能是誰?!!
唐森摘下頭頂上的小帽子,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頭頂,他突然開始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們黑我可以,但是劇本沒寫好啊,哈哈哈哈……”
沒錯,唐森沒頭發,怎麼會隨身帶著一支發簪還送給了別人,這不是誣陷是什麼???!!!
這時候,眾多賓客似乎發現,南宮水的臉一下子黑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飯店的牛老板,那眼神絕對可以殺人。
南宮水仿佛在對牛老板說:“特麼的,有沒有搞錯,整座南悅城的人都知道唐森沒頭發,你找來個女人黑唐森也就罷了,為什麼不選個別的道具,偏偏要拿出一根發簪,你這劇本是怎麼寫的?!!”
再看那位牛老板,也已經被嚇得滿頭大汗,全身顫抖。
的確,今天這出戲是牛老板特意安排的,但是,他並不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劇作家,也不懂藝術作品要來源於生活這個道理,他完全的憑著自己的腦子瞎編了這麼一個劇本。
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或許是天衣無縫,然而他卻忽略了唐森沒頭發這一點,所以,很精彩的一出戲,隻能穿幫了。
唐森背著手,慢慢的走到豔俗女人的對麵。
女人的臉色也有點兒變了,她大概是知道自己穿幫了,當眾血口噴人,估計這位英俊公子不會輕易的饒了自己。
這可怎麼辦呀???!!!
唐森沒有發怒,反而是和顏悅色的柔聲道:“嗬嗬,這位阿姨,我那天晚上欠了你多少過夜費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又是一陣驚訝!!!
唐森啊唐森,現在你已經占了上風,已經洗白了,可是你又自己承認了,將這一桶髒水又澆在了自己頭上?!!
你這是什麼套路啊?!!
豔俗女人低下頭不敢跟唐森對視,她壓低聲音說道:“總共二兩銀子。”
唐森更溫柔的問道:“我欠你二兩銀子,那好,請問你手上這個發簪能值多少銀子呢???”
豔俗女人回答道:“差不多一百兩左右……”
唐森淡淡的一笑說:“你的意思是說,我跟你玩耍了之後,舍不得給你二兩銀子卻舍得給你價值一百兩的發簪,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傻瓜呢???”
“這……”女人立刻有些無語了。
“這位阿姨,黑我也就算了,我還能忍,但是你卻非要黑我娘子,說我娘子像根木頭,那麼我問你,你知道我娘子是誰麼???”
“不……不知道啊!!!”女人緊張的搖頭道。
“不知道呀,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娘子就是這南悅城的一城之主冷如雪,你竟然有膽子說冷如雪城主是一個木頭,我覺得,這話要是傳到她耳朵裏,你恐怕會死得很難看吧?!!”
“……啊???!!!”
豔俗女子其實隻是從外地來的,對於南悅城的事情不怎麼了解。
她來這裏,隻是為了賺一些外快而已。
畢竟她現在年老色衰,以後也沒什麼皮肉生意可做了,能接個活兒賺點錢也不容易。
“這位阿姨啊,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說出指示你的那個人是誰?我或許會饒你一命!!!”
“好好好,我說我說……”
豔俗女子站起來看向人群,想要在人群中找到主事她做這件事的那個壞蛋。
圍在周圍的賓客下意識的一起往後麵躲,其實他們心裏沒鬼,隻是擔心這個豔俗女子嚇壞了到處咬人。
萬一被咬一口,豈不是跟城主府結下了梁子,以後還咋在這裏做生意,這可就慘了!!!
躲在人權後麵的牛老板都快嚇尿了,趕緊逃了。
可是,豔俗女子為了活命必須要找到牛老板不可。
當她發現牛老板之後,急忙站起身朝著牛老板追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牛老板的衣袖。
“哎哎哎,你放開我,快放開,我根本不認識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啊!!!”牛老板一邊大叫著,一邊想要甩開這個女人。
“唐公子,就是他,就是他給了我這個發簪讓我來宴會上給你潑髒水,然後,他還答應我會給我二百兩銀子作為報酬,”豔俗女子轉頭又對唐森喊道,“唐公子,我隻是受人雇傭,隻是想賺點兒錢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