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案子沒兩天也出結果了,死者因吸入毒品精神紊亂企圖對被告人行凶,被告人屬於正當防衛,錯手殺死了死者,這麼一來被告人成了受害人,死者成了行凶者,於是和死於心髒病的女大學生一樣,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要說有什麼共同點,除了倆人在同一家酒吧打工,倆人都是同一所學校大四學生,沒有其他相關的東西,連死法都不一樣,根本沒有其他線索把兩起案子聯係在一起。

得!又白忙活了一場。

我跟家裏哀天怨地說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梁俊難得視線從電腦上移開,回頭對我說了一句,要不你也跟局裏申請調來檔案科?

說著這個,梁俊剛來那會兒跟我一個隊的,頭一回接到任務就是一起連環凶殺案,那案子破了以後,梁俊就申請調去了檔案科,一點兒也沒有再回來的打算,理由是他暈血。這也就忽悠得住其他人,過年回老家刀起刀落宰雞特幹脆,還被濺一身兒血的敢情不是他啊?

我也問過他好幾回,但是他的話沒變過,說不想幹刑警,累!開始不怎麼信,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後來慢慢兒的我也信了,因為是真累!

李亦然自隔三差五到我辦公室報到後,某一天直接找上我家了。

那天是周末,但我有任務不在家,梁俊接待的人。

我回來之後梁俊問我最近是不是有麻煩的案子。我想了半天,說每個案子都挺麻煩的。

他白了我一眼,轉述李亦然讓他帶給我的話。

他說這兩起案子雖然表麵上沒什麼,但裏麵肯定有問題,疑點很多,而且他已經有了懷疑對象,這個懷疑對象他已經關注了一年多了,不僅這兩個案子,還有其他的案子也和他拖不了幹係,但對方的背景太大不容易對付。

這人我也知道,其實不少人都知道他幹的事兒,但就是死活也抓不著把柄。

可我聽得渾身不得勁兒。合著李亦然說聯絡感情方便以後合作是為這事兒啊?

梁俊劈裏啪啦在鍵盤上敲了一會兒,把我招呼過去,說:“操!這人太牛叉了!”

“有什麼牛叉的?還不就是一個檢察官?”不過這心理學博士,在國外還拿了好多獎,聽起來是挺牛叉的。可這和做檢察官有什麼關係?費那勁兒還不如多破幾個案子呢。我擠開梁俊,手摸到鍵盤上敲字兒,“讓哥來查查,看哥的大名兒能不能搜出來。喲~還真有。”

梁俊扯著嘴角嗬嗬了兩聲,“是啊!就一微博名兒!起開!我玩兒遊戲了。”

這時手機進了一條短信,我拿出來一看,“得嘞!你玩兒著,我得走了。”

“都這個點了你去哪兒?”

我穿上外套,從冰箱裏拿出一盒牛奶扔給,說:“是啊!都這個點了,就你剛崇拜的內變態心理學博士李檢察官大人叫我過去一趟。”

“誒……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梁俊說著就點了關機。

我也沒拒絕,反正有什麼案子梁俊也不是不完全參與,比如帶回來的資料整理什麼的。“鑰匙你拿著,讓我在車上睡會兒。”

“得!我是去給你當司機了。”

“這是你自個兒要去的我可沒逼你啊!”

梁俊一巴掌拍我頭上,“貧吧你就!趕緊出門兒別擋著我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說= =哪兒跟哪兒啊這是?似乎腦洞開大了,玩脫了OTZ

不要在意細節,我自己都會想shi的,哭給你們看啊!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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