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就是。”這話是梁俊說的。

我簡直無語問蒼天啊!我辣麼兢兢業業的幹活,怎麼就消極怠工了!隻能瞪著梁俊半天說不出話,他像什麼都沒說一樣,拿出從家帶出來的牛奶就咬著吸管喝。

李亦哲笑了兩聲,也不開玩笑了,那變臉跟翻書似的一下就正經起來,拿出一份資料交給我,說:“這個人也是那個PUB的服務員,20歲,大三學生,不過和兩名死者不在同一所大學,因為都是家境困難才出來打工,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錯,第一個死者死前最後見的人是他,正巧,第二個死者在與客人起衝突之前最後見的人也是他。”

“PUB?那是啥?”我一臉茫然地問。

麵前兩人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酒吧。”

我哦了一聲,我不知道不怪我啊!於是裝模作樣翻著那個服務生的資料,梁俊這時說:“你懷疑他與案子有關?”

李亦哲搖頭,“不是懷疑,是肯定,於是我找這名服務生談了會兒話,過程就不說了,結果是,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就說這人有點兒眼熟,現在想起來了,當時那案子我也找這人談過話,不過什麼線索都沒有,完全一問三不知的那種,現在重新被提起來,“需要我做什麼?”

“接近他。”李亦哲說了這三個字,在我和梁俊之間看了兩眼,繼續說:“他可能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需要人私底下接觸他,不要表明身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取得他的信任。”

“私人保鏢?”我笑了笑,梁俊聳聳肩。

李亦哲也跟著笑了笑,“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不過前不久我剛找過他談話,如果他沒有健忘症的話,可能會認出我。”也就是說這個免費勞力的工作不適合我。

梁俊給了李亦哲一個眼神兒,看吧他就是個沒工資就消極怠工的貨不是像。

我靠!咱還是哥們兒不?

不過最後我還是同意了。

不同意不行啊!這心理學變態忒特麼不是人了,他對我說,還有一方麵是懷疑有很大可能他已經被人盯上了,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隻能私下保護,找出更重要的線索前必須要保證這名服務生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你樂意繼續接到查不清的命案的話,可以不做。

我還能說什麼?這任務隻能接了唄?

從檢察院出來,我問梁俊那是他前段時間常去的酒吧?他說不是,隻是隔得比較近。

我一下特別感歎說,你說我這麼一良民哈!連你都經常去酒吧,我除了工作需要壓根兒就沒去過,要怎麼去跟人服務生套磁兒?

梁俊回答,多跟他要幾杯酒就熟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我問他,你知道的這麼清楚是不是經常用這一招在酒吧泡性感美女服務生啊?他給了我頭上倆巴掌附送白眼兩枚。

當天晚上我就和他去那什麼PUB探查軍情了。

以前出任務都沒怎麼仔細看過,這會兒進了酒吧我挺好奇的,難怪什麼地下黨都喜歡在這種地方接頭,環境夠暗,燈光夠閃,一看就是那種夜黑風高好殺人的地方。

舞台上一美女正唱著一首抒情的英文歌,梁俊帶著我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角落坐著,過來的服務生碰巧就是那小孩兒,於是梁俊特熟練地說:“兩杯Dry Martini,謝謝。”

我嘖了兩聲,“常客啊你!”

梁俊沒搭理我。於是我隻能委屈地去打量著那個服務生小孩兒,真人比照片兒上嫩了些,白淨了些,還帶著剛從大學畢業的青澀,怎麼看都和販毒走私命案沾不上邊兒。

梁俊看我一直盯著人服務生看好像挺不樂意的,伸出手指掐著我的臉把我的視線掰過去,“你別老盯著別人看,不知道這樣不禮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