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就剩我了,一個人看電影沒意思,幹脆早點洗洗睡吧。兩點鍾的時候醒了一次,梁俊和小孩兒都還沒回來,本來想打電話問問還是忍了,偏偏還真他媽的出大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21
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把這案子掐了又掐了QAQ還中招我就哭了。
前方注意高能!啊呸!前方注意變畫風了_(:з」∠)_
幹我這行的,沒有醫生見過的那麼多生離死別,也沒見過人在瀕死前掙紮的痛苦。
總是目睹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首,和死者家屬哭天搶地的冤屈還有追悔,然後立案偵查,或許能夠查明真相,還死者和他們的家屬一個公道,也或許會成為一樁永遠無法破解的懸案。
但無論是哪種結果,我都能坦蕩地對著頭上的警徽說,我盡力了。
盡力,力要有地方去,才能盡。
如果在無形中被人在周圍豎起了牢籠,猶如困獸,或止步於原地等待牢籠被打開,或拚死一搏,結局顯然都是不可被預料的。
那天淩晨兩點我醒來一次,發現梁俊和小孩兒都還沒回家,心裏總是隱隱覺得會出什麼事兒,之後躺在床上一直沒睡著。
直到五點鍾,我隱約聽見門外有動靜,心想著是不是梁俊回來了,發現沒有帶鑰匙又不想吵醒我,就在門外候著。
而我開門時,發現的卻是小孩兒。
臉色慘白,原本淡藍色的衣服像是在地上滾了幾圈似的,都看不出顏色了,抱著雙腿蜷曲在地上,可憐的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幼獸。
我問他,你怎麼了?不是去你姐姐家了嗎?怎麼大半夜的又回來了?還這麼一副慘樣。
小孩兒怔怔地看著我,渾身都在發抖,張了張嘴想說話,結果一個字兒都吐不出來。
鐵定發生什麼事兒了。我這麼想著,伸手去拽小孩兒,想拉他起來,可他雙腿軟得跟麵條似的,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隻能把他抱進屋裏。
關上門,剛把小孩兒放在沙發上準備去給他倒杯水壓壓驚,小孩兒突然就撲上來,抱著我的腿,臉上恐懼的表情就像是看了什麼特恐怖的鬼片兒似的。
怎麼了?我又問了他一次。
他瞪大了雙眼看著我,眼裏全是血絲,一張嘴,劇烈的喘熄讓他完全說不出話。
什麼事兒能怕成這樣兒?難道回來的路上還真遇上鬼,差點兒被吃了?我開玩笑地說。
小孩兒使勁兒搖著頭。
我蹲下去,手放在他背後一邊兒安撫一邊兒說:“甭怕,跟哥哥說說,遇上什麼事兒了?”
小孩兒又喘了幾下,然後暈過去了。
我特無語地看著還扒拉著我褲腿的小孩兒,無奈,隻能先把人搬到沙發上,等他睡一覺起來,緩緩神兒再說。
然後我去了陽台,注視著小區門口,等梁俊回家。
結果這一等,到天亮都沒把梁俊等回家,打電話吧還關機,一宿沒回家估計是沒電了。
我隻能打電話給老孟問問,他說聽二白說梁俊昨晚喝大了,一同去的幾個人都沒一個清醒的,散了場好像就跟楊曉舒他家去住了,估計現在沒醒呢。
知道他沒出事兒我也就放心了,跟菜市場買了食材,準備等梁俊回家做給他清清腸胃。
到了下午三點過,家裏突然來了一群穿著警服的同行。
“您好,沈威同誌,昨晚在遠大園二區發生了一起命案,根據線索調查已初步認定嫌疑人身份,就是暫住在您家的大三學生,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