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名頭。
分局的人說案子證據已經搜集全了,所有的證據都說明小孩兒就是凶手,而且小孩兒也認罪了,現在在看守所裏就等著下個禮拜上法庭宣判。當時我整個人都懵了。
小孩兒還是穿著那晚的衣服,髒得不成模樣,見著來探視的人是我時,他很平靜,平靜得根本就沒有了那天對我大叫著說我騙他的樣子,用一個詞兒來形容,應該可以稱之為崩潰。
探視的時間隻有五分鍾,我倆就這麼隔著鐵欄坐了三分鍾,小孩兒嘴動了動,聲音很小,我隻能從他口型判斷出他說的話,“威哥,我是被他陷害的,我沒有殺人,嗬,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威哥你聽好了,陸海的罪證在他養傍尖兒的別墅,別墅不是他名義下的財產。”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22
“威哥,我是被他陷害的,我沒有殺人,嗬,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威哥你聽好了,陸海的罪證在他養傍尖兒的別墅,別墅不是他名義下的財產。”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的話該不該信,但到了這個時候,小孩兒也沒有對我撒謊的必要。
旁邊的警帽兒很不耐煩地衝我說時間到了,小孩兒對我笑了笑,離開椅子站起來,用我能夠清清楚楚聽見地聲音說:“還有,你別欺負梁哥,別讓他傷心。”
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想問他,可他已經被帶走了。
別欺負梁俊?別讓梁俊傷心?
他可是我的祖宗,我哪兒敢欺負他還讓他傷心啊!
離開看守所之後我回局裏找到了梁俊,他任不厭其煩的在整理卷宗。
梁俊啪的一聲兒把一本卷宗拍得驚天動地,“我說沈威,你都來倆鍾頭了,一句話也不說,老盯著我看你到底要幹嘛?”
我說:“等你下班啊,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梁俊翻個白眼兒,“那你不會回家等?”
我咂咂嘴,“家裏沒那氣氛,還是這裏比較適合琢磨些嚴肅點兒的東西。”
“我說沈威同誌,你要麼乖乖回家等我下班兒,要麼就來幫我整理卷宗,被你盯了倆鍾頭我渾身都慎得慌。”
我哦了一聲,走上去從他手裏拿過那本還沒整理的卷宗,找個椅子坐下來幫他整理。
梁俊眼神兒特詭異地看著我,“你不是最煩這活兒麼?吃錯藥了今天?”
“我就覺得心裏特不得勁兒,找點兒事做冷靜冷靜。”
“你不止心裏不對勁兒,我看你從看守所回來渾身上下都不對勁兒。”
“我說的是不得勁兒!不舒坦!你怎麼聽的呢你?”
梁俊斜眼看著我,“擱你身上都差不多。”
我撇嘴,不愛搭理他了,整理卷宗找感覺去。
晚上下班兒剛到家,李大檢察官又來了。
梁俊說我腦子不好使,人是他叫來的。
我腦子不好使?他腦子就好使了?我怒瞪梁俊。
梁俊在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再瞪你也就那樣兒,趕緊的,說正事兒,今天下午你去看守所見著小孩兒,他怎麼樣了?”
我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麼樣?已經證據確鑿,而且小孩兒也供認不諱,就等著下個禮拜法庭宣判了,不過小孩兒對我說他是被陸海陷害的。”
“陷害?”
李亦哲問我:“案子具體情況你了解過沒?還有沒有抗訴的可能?”
我搖頭,“我根本沒法兒插手這個案子。”
梁俊嘀咕:“如果說陸海要滅口,明明有很多機會對他下手,為什麼非得這麼大費周章的去陷害他?”
“小孩兒在咱們家,如果出了什麼事兒……對啊!”我一拍大腿,總算是有一個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