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收拾好東西,迎霜自屋裏出來,便見端木暄正麵帶淺笑的站在花圃前。
輕歎口氣,她來到近前:“姐姐,床鋪好了,你先去歇著吧!”
今日一早起來,端木暄雖覺得暈眩感稍減,卻仍然覺得渾身無力。
讓她去瞧大夫,她卻總說自己沒病。
實在拿她沒辦法,迎霜隻得一有功夫,便讓她好好歇著。
“其實我還不累,本想著多呼吸些新鮮空氣呢!”端木暄回頭,對迎霜輕笑著,腳下,卻邁開步子,向著屋裏走去。
見狀,迎霜笑了笑。
嘴上說不累,腳下卻往裏走!
含笑搖了搖頭,她也跟著進了屋。
迎霜進屋的時候,端木暄早已躺在床上,見迎霜神情微怔,她笑了笑,對迎霜招了招手。
“姐姐怎麼了?”
坐在床榻邊上,迎霜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蹙眉,略一思忖,端木暄對迎霜問道:“關於仇禦風,你可還知道些什麼?”
迎霜蹙眉:“姐姐指的是……”
端木暄微微抿嘴:“比如說出身,籍貫什麼的!”
她心裏,總有一種感覺,覺得仇府,有些地方不對勁。
可仔細想想,又想不出什麼。
迎霜會意,不過卻很快便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他大約還沒過三十歲,尚未曾娶妻,至於他的籍貫麼?不太清楚!”
“這樣啊……那他的出身呢?”
端木暄微蹙了下眉,仍是毫無頭緒。
“至於他的出身麼……聽皇上說,他經商的手段一流,好像隻是在短短幾年內異軍突起,最後坐上了第一首富的位子!”
“隻有短短幾年麼?”
聽迎霜此言,端木暄原本就緊蹙的眉頭,幾乎糾結到了一起。
見她如此,迎霜不禁問道:“姐姐可是覺得哪裏不妥?”
“沒什麼,隻是覺得怪怪的,可能是我多想了。”對迎霜莞爾一笑,端木暄搖了搖頭。
仇禦風對她,雖尚算熱絡,卻又不太親近。
想來,是真的讓她來教他妹妹彈琴的。
“那姐姐早些歇著吧!”
起身,將床上的帳子落下,迎霜便出了屋子。
入府第一日,端木暄並未打算去教仇婉若練琴,而是在用過午膳後,便躺回床上,繼續跟床打起了交道。
因第一日偷了懶,翌日一早,端木暄早早便起身梳洗。
在用過早膳後,她這才帶著迎霜,一起到紫竹苑去與仇婉若教琴,
可出乎她意料的,她此行並未得見仇婉若,而是被她的丫頭素菊給冷冷的擋了回來,隻道是大小姐有話,今日要溫書,故而不能學琴。
哪個人沒有想偷懶的時候,仇婉若既是今日不想學,端木暄也樂得清閑,打算第二日再教。
但是!
第二日,一早,她再到紫竹苑時,得到的答複,仍是兩個字――不學!
第三日,沒有時間學!
第四日,亦同!
第五日……
一連七日,每次端木暄帶著迎霜到紫竹苑去教琴,所得的答複,皆是千篇一律!
端木暄本想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無奈,既是仇婉若不想學,到第八日的時候,她便直接尋了阿忠,打算與仇禦風把事情說了。
剛剛收拾好東西,迎霜自屋裏出來,便見端木暄正麵帶淺笑的站在花圃前。
輕歎口氣,她來到近前:“姐姐,床鋪好了,你先去歇著吧!”
今日一早起來,端木暄雖覺得暈眩感稍減,卻仍然覺得渾身無力。
讓她去瞧大夫,她卻總說自己沒病。
實在拿她沒辦法,迎霜隻得一有功夫,便讓她好好歇著。
“其實我還不累,本想著多呼吸些新鮮空氣呢!”端木暄回頭,對迎霜輕笑著,腳下,卻邁開步子,向著屋裏走去。
見狀,迎霜笑了笑。
嘴上說不累,腳下卻往裏走!
含笑搖了搖頭,她也跟著進了屋。
迎霜進屋的時候,端木暄早已躺在床上,見迎霜神情微怔,她笑了笑,對迎霜招了招手。
“姐姐怎麼了?”
坐在床榻邊上,迎霜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蹙眉,略一思忖,端木暄對迎霜問道:“關於仇禦風,你可還知道些什麼?”
迎霜蹙眉:“姐姐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