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等了多久了?”
梨渦淺顯,微微一哂間,端木暄慵懶的如一隻小貓,輕輕挑眉。
“沒多久,才半個時辰罷了!”
輕笑著,迎霜對外招了招手,便見幾名宮婢端著洗漱用品,進入恩澤殿內。
半個時辰?
還罷了?!
由迎霜伺候著起身,端木暄側頭看她:“你在這兒等了我半個時辰,可是有什麼事情?”
“是!”
從宮婢手裏接過濕巾,迎霜點了點頭,將之遞給端木暄:“劉姑姑一早就來傳太後懿旨,道是讓您到初霞宮見她。”
聞言,拿著濕巾的手微頓,端木暄眉梢輕抬:“何以不早些叫醒我?”
“奴婢本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劉姑姑道是太後說了,等您醒了再去也不遲。”伸手,接過端木暄手裏的濕巾,迎霜對幾個宮婢擺了擺手,:“去傳膳吧!”
“喏!”
恭身應聲,幾個宮婢複又端起洗漱用品,皆都退了出去。
緩緩的,在梳妝台前落座,端木暄輕攏發絲:“王爺可曾下朝了?”
輕笑著搖了搖頭,迎霜提醒道:“到了此刻,您該稱呼他為皇上了。”
聞言,端木暄恍然!
從方才到現在,迎霜一直都以稱她為您,已然不是王妃二字。
按照大楚帝製,國一日不可有二君。
昨日早朝時,朝堂之上高坐的還是軒轅揚,待到軒轅旭今日上過早朝,即便尚未舉行登基大典,也可算作是大楚王朝的新帝了。
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端木暄歎道:“看樣子,今日的早朝,該是要持續到午時了。”
今日,是軒轅旭第一次早朝。
此時,他初掌皇權,朝政上的事情,事無巨細,皆要安排妥貼才可。
莫看人人都想坐上那把龍椅。
其實,身為君主,若當個昏君還好,倘若想要是個明君,則會很累很累……
翌庭宮外,放眼望去,宮中景物,皆是銀裝素裹之貌。
今日的端木暄,,頭梳高髻,額發後攏,眉心貼有花鈿,雖及不上美豔,卻也是相當盡心的裝扮過的。
甫入初霞宮,熟悉的淡淡香氣襲來。
微微掩鼻,端木暄看了迎霜一眼,卻並未入內。
“怎麼了?”
眉頭微蹙,迎霜回頭看著端木暄。
“是檀香!”睇了迎霜一眼,端木暄眉心微顰。
聞言,迎霜麵色一變:“太後明知您今日會過來……”
太後在後宮沉浮多年,對於檀香的利弊,該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方才,她明明讓劉姑姑去請了端木暄,沒道理這會兒又在初霞宮裏攏上檀香的。
“要不……”眉頭緊蹙著,迎霜略作思忖,最後提議道:“這會兒您還是先回翌庭宮,等到皇上下了早朝,在一起過來。”
“不用!”
輕搖臻首,端木暄道:“你先進去,知會劉姑姑一聲,讓她把殿裏攏的香先熄了。”
過去幾年,太後一直待她不錯。
而且,昨日與太後相見時,她老人家也是打心底裏高興的。
是以,她猜測,這裏麵該是有什麼誤會的。
“你在這裏等了多久了?”
梨渦淺顯,微微一哂間,端木暄慵懶的如一隻小貓,輕輕挑眉。
“沒多久,才半個時辰罷了!”
輕笑著,迎霜對外招了招手,便見幾名宮婢端著洗漱用品,進入恩澤殿內。
半個時辰?
還罷了?!
由迎霜伺候著起身,端木暄側頭看她:“你在這兒等了我半個時辰,可是有什麼事情?”
“是!”
從宮婢手裏接過濕巾,迎霜點了點頭,將之遞給端木暄:“劉姑姑一早就來傳太後懿旨,道是讓您到初霞宮見她。”
聞言,拿著濕巾的手微頓,端木暄眉梢輕抬:“何以不早些叫醒我?”
“奴婢本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劉姑姑道是太後說了,等您醒了再去也不遲。”伸手,接過端木暄手裏的濕巾,迎霜對幾個宮婢擺了擺手,:“去傳膳吧!”
“喏!”
恭身應聲,幾個宮婢複又端起洗漱用品,皆都退了出去。
緩緩的,在梳妝台前落座,端木暄輕攏發絲:“王爺可曾下朝了?”
輕笑著搖了搖頭,迎霜提醒道:“到了此刻,您該稱呼他為皇上了。”
聞言,端木暄恍然!
從方才到現在,迎霜一直都以稱她為您,已然不是王妃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