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上,擺有各色茶點,皆是平日裏端木暄愛吃的。
與軒轅嬡和端木暄圍坐一桌,太後不由心懷感歎!
臉上,笑吟吟的。
她伸手,拉起兩人的手,感歎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是哀家的女兒,另外一個,是哀家的兒媳,以前怎麼樣,過去就過去了,哀家不再過問,但是自今日起,你們務必和和氣氣,以免得皇上和哀家夾在中間為難……”
聽太後的話,端木暄不禁在心底苦笑了下。
要知道,從一開始,長公主便對她有敵意。
無論她做的好壞,她都不會和顏悅色的跟她說話。
想來……
明日,便是初八了。
她知道,太後此行,是想為軒轅嬡跟她做和事佬。
既是如此,她也大可順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輕輕的,對太後笑了笑,端木暄笑道:“太後的話,暄兒定當銘記於心。”
說話間,她瞥了軒轅嬡一眼。
卻見軒轅嬡,也如她一般,正笑看她。
沉默片刻,隻見軒轅嬡也跟著說道:“母後的意思,兒臣明白,明日便是立後之日,身份不同了,兒臣自不會再如從前一般,對皇後出言不遜。”
聽軒轅嬡的話,端木暄眉心輕顰。
此前,因軒轅嬡一直對她存有偏見,每每相見,皆都是疾言厲色以待。
但今日的她,卻溫婉的讓端木暄心覺奇怪!
難道,隻因為顧忌到身份,軒轅嬡對她的態度才有所收斂麼?
若被立為皇後的不是她呢?
那是否就表明,她還會如以往那般,對她不屑一顧?!
邊上,太後滿懷欣慰的點了點頭,將兩人的手同時置於手心處。
端木暄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接觸到軒轅嬡的手背時,軒轅嬡的手,微微瑟縮了下。
不過即便如此,軒轅嬡卻終是未曾將手抽回。
似是完成了心底的夙願,太後喟歎一聲,麵帶慈笑的看著端木暄:“哀家聽說,這幾日裏,皇上每次到了你宮裏,卻都被你趕去了煙華殿,可有此事?”
眉心,再次輕輕一顰。
轉頭看了眼劉姑姑,端木暄輕笑了下,點頭應道:“回太後的話,確有此事。”
老眉深皺,太後有些不滿的唏噓道:“你的心思,哀家明白,不過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你不必一直如此,若長此以往的話,隻怕會傷了你跟皇上之間的感情啊!”
既是太後如此傷心,端木暄隻得頷首回道:“此事,臣妾心裏有數……呃,昨夜皇上便是留宿於此的。”
太後,如此苦口婆心,根本是為了她好。
這點,端木暄怎會不知?!
有些無奈的輕點了點頭,她此刻能做的,便是應下太後的意思。
原本,在聽了劉姑姑的稟報之後,太後已然想好了很長一段說辭,準備過來說動端木暄。
卻不成想,她竟如此聽話,不必她再多說什麼,便點頭應了是。
見狀,太後不由也輕笑了下。
與端木暄又寒暄了幾句,隻道是明日便是封王立後之期,一早還要早起,她囑咐端木暄晚上早些就寢,便帶著長公主一起離開了鳳儀殿。
圓桌上,擺有各色茶點,皆是平日裏端木暄愛吃的。
與軒轅嬡和端木暄圍坐一桌,太後不由心懷感歎!
臉上,笑吟吟的。
她伸手,拉起兩人的手,感歎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是哀家的女兒,另外一個,是哀家的兒媳,以前怎麼樣,過去就過去了,哀家不再過問,但是自今日起,你們務必和和氣氣,以免得皇上和哀家夾在中間為難……”
聽太後的話,端木暄不禁在心底苦笑了下。
要知道,從一開始,長公主便對她有敵意。
無論她做的好壞,她都不會和顏悅色的跟她說話。
想來……
明日,便是初八了。
她知道,太後此行,是想為軒轅嬡跟她做和事佬。
既是如此,她也大可順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輕輕的,對太後笑了笑,端木暄笑道:“太後的話,暄兒定當銘記於心。”
說話間,她瞥了軒轅嬡一眼。
卻見軒轅嬡,也如她一般,正笑看她。
沉默片刻,隻見軒轅嬡也跟著說道:“母後的意思,兒臣明白,明日便是立後之日,身份不同了,兒臣自不會再如從前一般,對皇後出言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