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上,朕說的話,便是大楚的規矩!”轉身,看向太後,軒轅旭雙眸微睜,輕聲問道:“朕很好奇,母後此刻,是顧著祖宗規矩,想讓朕早些找到迎霜,還是害怕因某些事情大白於天下,永遠都不想讓朕找到她?”
聽聞軒轅旭此言,太後心下一窒,腳步亦跟著輕晃了下。
此刻,他既是如此言語。
便表明,在他的心裏,已然不再信任他!
更有甚者。
她方才說對了。
他,根本就是在懷疑她!
若說早前,軒轅旭說這些話,其中有些許試探的意味。
但是在此刻。
看著太後如此反應。
他的整顆心,都跟著變得冰涼起來。
於他。
太後乃是生他養他之人。
而端木暄,卻是他深愛摯愛之人。
以前,她們關係交好,親如母女,他自是備感欣慰。
此生。
他最不希望的,便是她們之間,有何嫌隙。
但是此刻,他知道。
老天爺,真的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雙手緊握,冷冷的睇了眼旁邊一直不言不語的軒轅嬡,軒轅旭隱忍胸中痛楚,轉身大步離去。
望著軒轅旭離去的背影,太後緊繃的心弦猛的一鬆,整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跌落在錦榻之上。
“太後!”
驚呼出聲,劉姑姑忙跪落錦榻前。
“哀家沒事!”
雙眸中,氤氳繚繞,太後推了推劉姑姑的手,眉心緊皺著,閉上雙眼。
她知道!
今次,她恐怕,是真的,失了兒子的心了……
……
回到翌庭宮後,軒轅旭便下令,命榮昌將靈榻上的屍體,暫時火化了,而後以白玉瓷壇為器,安置在了恩澤殿中。
此後,一連三日,他不上朝,不議政,隻將自己關在恩澤殿內、
在此期間,無論誰來求見,他所回的,永遠隻有兩個字!
那便是――不見!
直到第四日,左相阮培忠,終是以國家為重,帶著一幹重臣,前往初霞宮中,打算請太後出門,迫使軒轅旭上朝議政!
如今,太後心知軒轅旭與自己心有隔閡。
聽了阮培忠的諫言,她雖心有急色,卻不會親自前往。
不過即便她不親自去,她也有辦法,讓皇上重新振作起來。
時至午時許,翌庭宮外,便出現了一道纖弱了身影。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如今在宮中身份位階最高的華貴妃――柳鶯!
而此刻,在她懷中的繈褓中所抱著的,正是端木暄前些日子裏剛剛產下,至今剛滿七日的皇長子!
“貴妃娘娘,您這是……”
垂眸,看了眼她話裏的皇長子,榮昌滿臉難色。
若是旁人,榮昌大可如以前一般,以軒轅旭的旨意,將之打發了。
但此刻,見柳鶯抱著皇長子,正站在瑟瑟寒風之中,他心裏猛地打了個突!
將懷中繈褓護得極嚴,柳鶯對榮昌溫文一笑:“去稟報皇上,就道是本宮,奉太後懿旨,抱著皇長子來與皇上賜名!”
“喏!”
輕應一聲,榮昌快步折回大殿之中。
恩澤殿中。
軒轅旭麵容憔悴,懷抱白玉瓷壇,再無往日風采。
“朕是皇上,朕說的話,便是大楚的規矩!”轉身,看向太後,軒轅旭雙眸微睜,輕聲問道:“朕很好奇,母後此刻,是顧著祖宗規矩,想讓朕早些找到迎霜,還是害怕因某些事情大白於天下,永遠都不想讓朕找到她?”
聽聞軒轅旭此言,太後心下一窒,腳步亦跟著輕晃了下。
此刻,他既是如此言語。
便表明,在他的心裏,已然不再信任他!
更有甚者。
她方才說對了。
他,根本就是在懷疑她!
若說早前,軒轅旭說這些話,其中有些許試探的意味。
但是在此刻。
看著太後如此反應。
他的整顆心,都跟著變得冰涼起來。
於他。
太後乃是生他養他之人。
而端木暄,卻是他深愛摯愛之人。
以前,她們關係交好,親如母女,他自是備感欣慰。
此生。
他最不希望的,便是她們之間,有何嫌隙。
但是此刻,他知道。
老天爺,真的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雙手緊握,冷冷的睇了眼旁邊一直不言不語的軒轅嬡,軒轅旭隱忍胸中痛楚,轉身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