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楚國之事,已是勢在必行。
仇禦風微微垂眸,看了眼地上被他結果了性命的歹人,不由輕歎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上車再說吧!”
語落,在他回眸之際。
已然見阿忠將馬匹換好,趕著馬車來到三人近前。
對於仇禦風的提議,端木暄和迎霜,都無異議。
待到三人上車之後,阿忠便對不遠處隨行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眾人會意,上前將屍體移走。
初上馬車。
車內三人誰都不曾言語。
端木暄的視線,一直都停駐在仇禦風的身上。
雖然,她已然忘記了過去的事情。
但仇禦風既能提起她小的時候,便一定該是與她十分親密之人。
此刻,她最好奇的,便是仇禦風的身份。
迎著端木暄的視線,仇禦風笑道:“在我問過我想知道的,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聞言,端木暄眉梢輕聳,看了眼身側的迎霜。
“姐姐在皇宮之時,便已然因難產而失血過多,加之後來……”意會端木暄的意思,做深呼吸狀,迎霜麵色淒然道:“鳳儀殿突發走水,大火之中,一直追隨在她身側的翠竹護住罹難……為保她性命,王太醫與她用了忘憂散!”
這些,端木暄已然從南宮灝淩的口中得知。
對於翠竹的舍命相救,她心中,除了感激,便是心痛。
但,這份痛,她決定留在心中。
一切,要等到以後。
等到以後……她為她報了仇之後,再哭個痛快!
是以,此刻,聽迎霜再次提及,她的臉上,並不見些許異樣。
但是對麵,在聽迎霜提及鳳儀殿走水之事時,仇禦風的背脊卻是明顯一僵!
輕轉眸華,看著仇禦風,迎霜問道:“忘憂散仇爺該是知道的吧?”
忘憂散,服之,可忘卻前塵。
仇禦風走南闖北多年,對這種東西,自然有所耳聞!
但他,卻未曾想到。
端木暄竟服用了忘憂散!
星眸之中,閃過一抹痛惜。
凝睇著眼前端木暄的清麗容顏,他憶起楚國皇宮,煙華殿內,那張與端木暄有幾分相似的容顏!
眉宇,緊緊皺起。
仇禦風對迎霜點了點頭,而後問道:“在你救出她的時候,她便是以此容貌的示人的麼?”
聞言,端木暄眉心一顰。
關於這些,迎霜沒有提過,她自也是不知情的。
卻見迎霜點了點頭:“姐姐臉上的麵具,是過去太後賜給她的,平日裏在宮裏的時候,她一直都是戴著的,但……那日,誕下皇子之後,不知何故,太後要讓姐姐死,王太醫雖有救人之心,卻也知既是太後要她死,他即便救了,到頭來,她還是要死的……”
輕輕一歎,迎霜接著道:“幾年以來,姐姐一直戴著麵具活著,翠竹想著,即是她不能再活,便不再需要那張麵具了!”
這些,在來離國的路上,王太醫說與她知道的。
此刻,雖然端木暄尚未恢複以前的記憶。
但,她既是已然下定決心,要回到楚國。
回楚國之事,已是勢在必行。
仇禦風微微垂眸,看了眼地上被他結果了性命的歹人,不由輕歎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上車再說吧!”
語落,在他回眸之際。
已然見阿忠將馬匹換好,趕著馬車來到三人近前。
對於仇禦風的提議,端木暄和迎霜,都無異議。
待到三人上車之後,阿忠便對不遠處隨行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眾人會意,上前將屍體移走。
初上馬車。
車內三人誰都不曾言語。
端木暄的視線,一直都停駐在仇禦風的身上。
雖然,她已然忘記了過去的事情。
但仇禦風既能提起她小的時候,便一定該是與她十分親密之人。
此刻,她最好奇的,便是仇禦風的身份。
迎著端木暄的視線,仇禦風笑道:“在我問過我想知道的,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聞言,端木暄眉梢輕聳,看了眼身側的迎霜。
“姐姐在皇宮之時,便已然因難產而失血過多,加之後來……”意會端木暄的意思,做深呼吸狀,迎霜麵色淒然道:“鳳儀殿突發走水,大火之中,一直追隨在她身側的翠竹護住罹難……為保她性命,王太醫與她用了忘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