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煊轉過身來,他緩緩走近舒雅,步步逼近,“舒雅,不要以為我是傻子,十年前,你為什麼不肯跟我離開,你我心知肚明。我不點破,是念著我們那五年的情分上,不想做得那麼絕情,但是不要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
舒雅被他逼得步步向後退去,直到背貼上冰冷的牆壁,她才急喘了一聲,手捂住砰砰亂跳的心口,“未煊,你這麼說對我不公平。無論我是因為什麼不肯跟你離開,我都是為了你。”
池未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憋在他心裏的那團火幾乎要將他焚燒,他說:“為了我?說得可比唱得好聽,那你說說,舒叔叔高升是怎麼回事?你一直留在喬震威身邊是怎麼回事?”
“我……”舒雅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隻有一種念頭,那就是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不可能的。這幾年,她活動範圍大了之後,她把該毀了的證據都毀了,他怎麼可能查得到?
“舒雅,我念在你救了我兩次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池未煊說完,再也不看她一眼。
舒雅眼裏含著淚,她絕望地看著池未煊,“未煊,你真的怪錯我了,不是,不是的。”
池未煊背影僵直,沒有看她。舒雅緩緩背過身去,她抬起顫抖的手,放在扭扣上,一顆,兩顆,三顆……直到衣服全解開,她雙手握住衣襟,緩緩褪了下去。
襯衣滑落在她腳邊,她輕輕顫抖起來,啜泣道:“未煊,你見過我背上的野獸圖,可是你知道嗎?那不僅僅是野獸圖。”
池未煊聽到她脫衣服的聲音,他沒有轉過身去,隻聽舒雅又道:“你看了我背上的野獸圖,你就知道我為什麼留在喬震威身邊,就知道我爸爸為什麼高升。”
池未煊終是沒忍住,他轉過身來,看著她雪背上大幅的刺青。上一次看到,他幾欲瘋狂,這一次,他依然心存愧疚。
他看了一眼,就閉上眼睛,聲音沉沉道:“把衣服穿上。”
“未煊,你仔細看,看清楚,這一幅刺青,是用很細小的文字刻成,是……喬震威收集的一些海城官員的罪證。我爸高升,是因為市委書記要讓我爸幫他拿回這些罪證,我是無辜的。”舒雅哽咽道。
池未煊聞言,他蹲下身子,湊近了仔細看,果真看見了她背上那幅圖是由文字刻成的,那些字跡密密麻麻的布滿在她的背上,他心裏驚駭,“怎麼會?”
“未煊,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害怕。我身後這幅刺青,足以給我帶來殺身之禍。可是我受不了你誤會我,如果讓你繼續誤會下去,我不如死了算了。”舒雅痛哭失聲,她轉過身來,一頭紮進池未煊懷裏,放聲大哭。
池未煊沒有推開她,他雙手垂在身側,他沒想到她背上這幅野獸圖居然內有乾坤。喬震威這個老變態,他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池未煊轉過身來,他緩緩走近舒雅,步步逼近,“舒雅,不要以為我是傻子,十年前,你為什麼不肯跟我離開,你我心知肚明。我不點破,是念著我們那五年的情分上,不想做得那麼絕情,但是不要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
舒雅被他逼得步步向後退去,直到背貼上冰冷的牆壁,她才急喘了一聲,手捂住砰砰亂跳的心口,“未煊,你這麼說對我不公平。無論我是因為什麼不肯跟你離開,我都是為了你。”
池未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憋在他心裏的那團火幾乎要將他焚燒,他說:“為了我?說得可比唱得好聽,那你說說,舒叔叔高升是怎麼回事?你一直留在喬震威身邊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