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名下的賈璉和鳳姐兒回來。
賈璉是在做官,可是鳳姐兒不是沒有做官嗎?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王夫人沒有想到卻得到了一個為什麼王家不管她的真相。
哎呦我去,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娘家的根,她唯一的侄子竟然是被她親閨女算計死的。
那侄子可是王家唯一的男丁,鳳姐兒的親哥哥呀。
王夫人知道後,這才算是消停了。
她也不敢再叫鳳姐兒回來,不然她還怕鳳姐再害了她的寶玉。
本來王夫人還有個做著官的女婿,可是隨著女婿一年三降,這人也沒辦法讓她拿出來顯了。
日子過到了這一步,王夫人隻能咬著牙一步一步往前走了。
她還有最後的希望,那就是寶玉。
若是寶玉考出來個功名,這個家最究還是她們娘倆的。
就在她鞭策寶玉讀書的時候,寶玉房裏又鬧出了人命。
原著中受著夏金桂磨搓的小可憐變成了襲人姑娘。
襲人比當時的香菱更有心機手腕,又是深深紮根寶玉房裏近十年的老人。在寶玉房裏和二房的人脈都不是夏金桂能比的。
可是吧,但可是吧。
襲人若是跟著王夫人這一類型的來個宅鬥,那還好說一些。可是她麵對的是夏金桂,這些個手段心機,你是甭想有用武之地了。
所有的巧言善辯,也抵不過一個大巴掌。所有的心思通變,你也擋不住一頓胖揍。
襲人受的磨搓,寶玉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王夫人又和襲人算得上一個係統的,於是也是偏幫著襲人。
可問題是這王夫人此時也是泄了利爪的沒牙老貓,哪裏是夏金桂的對手。
而且尤氏看好了時機從旁煽風點火,賈母又拉偏架的情況,於是娘仨個因為寶玉還有著暖床的工具,平時還好些,其他兩人那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而就在襲人終於突破層層封鎖先夏金桂一步懷上了孩子時,這樣的局勢終於扭轉了。
賈母再怎麼不喜寶玉,賈政再怎麼厭惡王夫人,都改變不了寶玉身上流淌著他們血脈的事實。
母憑子貴的襲人也終是熬出了頭,可是人生茶幾上除了茶具外,他還放著杯具。
太上皇沒了,全國守孝了,夏金桂想要懷娃的夢也哢擦摁了暫停了。
於是整個人看襲人的眼光,更加的陰毒。
之後夏金桂不負她數百年的紅樓第一狠毒潑婦的名聲,活活的將襲人害得一屍兩命了。
王夫人以此為由,想要休了夏金桂,可隻要休夏金桂,夏金桂帶過來的嫁妝她們這一房就保不住了。
想來想去,又想到現在左不過還是在孝期,讓兒子再孝期內守上一年妻孝也不是不行,於是便讓人朝夏金桂下毒了。
王夫人萬萬沒有想到,跟了她一生,忠心耿耿的下人們,竟然臨時反水將她給供了出來。
於是差一點被休的便是王夫人了。
若不是王夫人有破釜沉舟的決絕,當機立斷的出家了,寶玉這個嫡子的身份更尷尬。
可就算是這樣,寶玉在這個家的待遇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王夫人是待發出家,她所有的指望便是寶玉考出功名接她回去。
可是國孝期間怎麼可能考功名,不過是在家溫書罷了。
寶玉對夏金桂是又懼又恨,就算是夏金桂不顧孝期將他弄上了床,可寶玉他也硬不起來了。
夏金桂見此,對寶玉也沒了好臉色。
哪裏管什麼孝期不孝期,隻顧著自己尋歡作樂去了。
......
柳湘蓮寶玉說到這裏,很是氣憤,“這樣的惡婦,就沒有人管一管嗎?你爹那人且不說了,隻你祖母就眼睜睜地看著她這般作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有沒有過現在發生一件事情或是一整天發生的某些的事情,仿佛以前發生過或是曾經夢裏夢到過的感覺?
第164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探春聽到柳湘蓮問出了自己的心聲,心中不禁得意, 果然是倆口子, 這人就是知道自己想要問什麼。
賈政那人,迂腐守舊, 糊塗而遲鈍, 在賈家,事事皆聽賈母。王夫人沒出事前, 也是事事被王夫人忽悠。
證據確鑿下,賈家出了這樣婆婆要毒死兒媳婦的事情,賈政本就覺得失了顏麵。這人又是典型的道學, 由著賈珍等人煽風點火, 自然會做出一些讓人詫異到驚嚇的事情。
“老爺自覺無顏麵對列祖列宗, 便在賈珍那廝的忽悠下, 自請為祖宗守墓去了。”
“守墓?怎麼想到去地墓?”探春聽到這裏, 也顧不得裝了, 直接轉過頭來,發言問寶玉。
寶玉看著麵前跟他家三妹妹長的‘相似’的臉,一時心中酸軟, 歎了口氣又接著往下說。
原來先是因為賈家知道了史湘雲奉旨給探春守墓,後來慶豐帝在太上皇去了沒多久,打發了兩個一直跟他做對,總是不消停的兩個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去給親爹和祖宗守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