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男戒,他現在真的能夠倒背如流了。
您老還有啥不滿意的?
不滿意您老說呀,您老總不能讓他一直吃素不是?
柳湘蓮可憐巴巴地看著探春, 那小模樣, 讓探春看得好是心癢癢。
男色也誘人呀!
她男人一身大紅衣袍,當真是秀色可餐。
尤其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整個就像是恐懼被惡霸調♪戲的小白花......
......
雖然不滿意洞房花燭夜啥都幹不了, 喝了交杯酒, 打發了屋中的下人,柳湘蓮還是將媳婦從頭到腳啃了一遍後, 又啃了一遍,這才光著膀子抱著媳婦不滿的睡了過去。
還好,還好, 隻要再等兩三天,他就能將媳婦拆分入骨的吃到肚子裏了。
等了將近十年了,他,他不差這兩三天。
唉!他就算是說他就差這兩天,有用嗎?
...至少以後都能抱著媳婦一覺到天亮了。
可是媳婦,我難受呀。身上都快要炸掉了。
你能不對著我眨眼睛嗎?
╮( ̄▽ ̄)╭
探春看著緊緊抱著自己不撒手的人,心裏也是軟的一榻糊塗。這個人與她糾纏了整整十年,這個人對她始終如初,這個人一直將她當成寶貝,隻要一想到這裏,心就漲得滿滿的。
曾經她隻認江陵這個名字,曾經她不情不願的被叫了十幾年的賈探春,可現在,她卻心甘情願為他放下所有的名字——柳江氏......
探春因著月事來了,這一夜到是睡的消停。
這一夜算是她近幾年來睡的最早,最沉的一覺了。
近幾年,柳湘蓮這個登徒子那是夜夜都要做一回采花大盜的,有的時候來的晚了,呆的就晚,然後她睡的就更晚......
後來婚禮走了一半就因著國孝停了,柳湘蓮就一臉委屈的登堂入室了,往往都是半夜來了宿在探春這裏,然後天不亮就悄悄起身離開的那種。
就算是柳湘蓮的動作再輕,探春也難免不會被弄醒一兩回。
而且柳湘蓮在她那裏,她總是會擔心被人發現,所以睡的也不踏實。
...好吧,睡不好的人裏還有柳湘蓮一個,他是真正的要起早淌黑的人。
一睡到天亮,不用時刻警醒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抱到一起,互相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和心跳,因為名正言順了,所以更加的踏實。
倆口子在天大亮的時候,才一臉饜足的起床,之後四喜和六福都來侍候他們二人洗漱,卻被柳湘蓮一個眼神釘在了門口。
又跑來吃他媳婦的豆腐了,這群討厭的丫頭片子。
“把東西放下就出去吧,以後沒有吩咐不許進來。”他媳婦有他侍候,再不用這些人。
隻要有人侍候自己梳洗,探春對於服務的人是誰完全沒有意見,不過,“我不會梳頭,你會嗎?”你將丫頭們都打發走了,她的頭誰梳呀。
柳湘蓮聽了抿了下嘴,然後想了想,“我先侍候你穿衣洗漱,等都完事了,再讓她們進來侍候你梳頭,趕明兒等我學會了,再不用她們了。”
探春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要說什麼。她是有些好色的小毛病,可你也不能防賊似的防著她吧。
...而且連貼身丫頭都要這麼防,在你心裏她是有多饑不擇食呀?
她也是有追求的,好不好。
看著遭受遷怒的四喜六福,隻能點頭安撫了一下二人,不過並沒有讓兩個不知所措的丫頭放下東西退出去。
成親第一天,一定要溫柔。
關鍵是她都忘記將狼牙棒放在哪了,也不知道帶沒帶過來。
空手跟他暴利對抗,可能...不,是一定不會贏。
婚後夫妻間的第一場對打,太關鍵了。她得有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然如何鞏固她牢固的家庭地位。
因為不見探春說什麼,所以四喜和六福將衣服和洗臉盤都放到了一旁,但並未退出去。柳湘蓮無視了這兩丫頭,極為自然地走了過去,看了一眼水盆,又看了一眼衣服,“你是想要先換衣服,還是先洗漱?”
探春白了他一眼,“你今天先在一旁看著,從明天開始你在上手。”這種順序都不知道,誰敢讓他侍候。
柳湘蓮聽探春這般說,不敢對探春的話有什麼反駁,隻是轉頭又瞪了一眼四喜六福,這才一臉不情願的走到了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兩人的動作,一但發現她二人吃自家媳婦豆腐,立即阻攔。
柳湘蓮是上過戰場的,他那眼神還是帶著一定的殺氣的,一早上甩出去好幾個,著實讓兩個小姑娘害怕不已。
之前一起去北疆的時候,她們就知道姑爺看不上她們,可是卻不曾想,她們家姑爺是這麼看不上她們。
她們倆吃的少,月錢也不夠高,為啥姑爺還想要搶她們飯碗呢?
這事實太過於殘酷了。
唉!
兩人按著探春的習慣,侍候著探春洗漱換衣服,然後又扶著探春坐在梳妝鏡前,然後在自家姑爺眼風如刀的情況下微顫顫的為探春梳了一個婦人發鬢,這才同手同腳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