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能這樣回答,在我們之間都沒有任何交談的情況下,我給不了任何人一個明確的答複。
她看了我一會,搖搖頭,“你們這什麼關係,不明不白的,算了,我也不說啥,這月餅你要不要帶點回去?”
我想到薛問樞還沒吃飯,就順手拿了四個,秦可書笑道,“你還真不跟我客氣。”
“當然,不該跟你客氣才不客氣呢,走了,改天請你吃生煎。”
“好!”
這是我第一次來薛問樞的研究所,因為我打電話他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大概是做實驗無暇顧及,這個研究所湮沒在民居之中,麵積不大也不小,樓全是新的,門口的保安攔住我讓我登記了才能放行,我憑著點滴的印象摸到了他們實驗樓門口。
恰好門口蹲著一個正在抽煙的男生,他漠然的無焦距的看著遠處,我走過去問,“同學,請問薛問樞在不在?”
“恩?薛問樞?在啊。”
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蹲在地上,我隻好說,“那能不能麻煩你叫他出來一下。”
男生很不情願的站起來,走到花壇邊的第一個黑暗的窗戶口喊,“薛問樞,有人找你。”
然後薛問樞從實驗樓門口走出來,看到我很驚訝,“你怎麼進來了?”
“我給你發信息打電話都沒人啊,你吃飯了沒?”
他摸摸腦袋,“沒,忙呢。”
“哦,你的聽課證,托福書,還有月餅。”我一股腦的翻出來遞給他,“就把這個遞給你,明天就開課了,沒事了,我先走了。”
他顯然還在沉浸在實驗數據當中,思維跟不上我的步伐,我都走了好遠了,他跑過來,“我送你到門口。”
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他沒做聲,陪我走到大門口,那兩個保安看見了,一臉的警戒才消失,然後他悄悄的對我說,“晚上做完實驗,我去你那。”
我不知道薛問樞找我什麼事,快到十點鍾他還沒來,我有些忐忑,上網翻帖子看的,都有些心不在焉,忽然我聽到門鎖開動的聲音,果然是薛問樞。
他似乎很高興的樣子,看見我就說,“數據終於出來了,對了,月餅太好吃了。”
“你就知道吃。”我懶懶的回了一句。
薛問樞順勢倒在我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後把我摟過來趴在他身上,我的下巴剛好齊到他的肩膀,我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些危險,想站起來換一個角度,卻被他按住。
我看著他的眼睛,深黑的眼眸中隻映的出我一個人的影子,像是暴風雨前夜的海洋,深邃卻不夠平靜,隱隱的一些情愫在他的眸子裏流轉,然後他親吻我,那個吻很猛烈,像是海浪的波濤一寸寸的拍打在沙灘上。
從未有過的很情色的親吻。
連呼吸的節律都變了,我和薛問樞之間的親密動作多半是些波瀾不驚柔和的動作,參雜的甜蜜溫馨更多一些,而一切卻在親吻中失控起來。
他看著我,微微的喘著氣,嘴唇上有些嫣紅的殘痕,忽然他輕輕的笑起來,“施莐,我覺得我好厲害,居然能忍三個月。”
我立刻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於是反嘴道,“你之前二十幾年不都那麼過的?”
薛問樞把我的腰扶住,頭抵在我的額頭上,小聲的問我,“施莐,你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