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等康宇軒,不久,康宇軒從病房出來,對許諾說:“張萌萌說要和你見麵。”
“和我見麵?為什麼?你告訴了她我也來了嗎?”
“不是,她說一猜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起來的。這個也沒必要騙她。”
許諾心情複雜,“去吧,她可能有話和你說!”康宇軒握了握許諾的手說。
許諾心情忐忑的敲門進入病房。
張萌萌靠在病床上,臉色比往日更加蒼白,一隻腳上打著石膏。
“張小姐,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不怎麼痛了。”張萌萌少有的朝許諾微笑了一下,“請坐,是我讓宇軒轉告的,我想和你見一見。”
“見我?張小姐有什麼事嗎?”
“許諾,我想你應該是恨我的。”張萌萌直直的望著許諾。
許諾迎著她的目光,即刻轉開,沉默著。
“多年前,發到你郵箱的照片是我PS的,估計你早就清楚了。隻是我原來沒有弄清楚,當年宇軒念念不忘、生怕失去聯絡的郵箱擁有者就是你。”
“是的,當年,你的郵件確實讓我們造成誤會硬生生的分離了。”
“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相信你也讀過這樣的句子吧: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而我很喜歡宇軒,你是知道的,但我再怎麼樣努力,總是徒勞。就象魚和飛鳥,一個在天上,一個在水裏。這些年,我一直在他身旁,但他總是對我如同普通朋友,刻意保持距離,在我麵前總是彬彬有禮,從不隨意。
我真的好恨你,憑什麼?論長相、論家世、論學曆,我都不比你差,憑什麼他就對你那麼深情,上次在路上,他那麼隨意的讓你遞給他小吃,我簡單恨透了,他從沒和我這麼隨意過。”
許諾看著她有些漲得通紅的臉,琢磨著她到底要和自己說什麼。
“上次公司的事你被調查,其實也是我做的,我隻是想看到你出醜的樣子,可是,偏偏你什麼也沒發生,宇軒也一直護著你。”
許諾早就猜想這個事是她的,今天終於得到答案。
“還有上次你出車禍,也是我指使的,但是我沒有要傷害你的人,隻是想製造點小糾紛,讓正在投標的宇軒無法集中精力,可是,當時你卻根本沒打電話告訴他。後來,他調查到了,找了我,要把我告上法庭,是我寫了承諾,他才放過我的。我想他肯定沒有告訴你。你不知道吧,有段時間,你每次出門,其實都有人跟著你,是他請人暗中保護你。”
張萌萌的訴說,讓許諾大吃一驚,原來上次的車禍並不是偶然事件,而康宇軒什麼也沒告訴自己。許諾想起那天晚上他突然對他說的注意安全的話,應該和這件事有關的。
“許諾,我們通達公司現在命懸一線,也有幾家單位在接洽想收購,但我更願被宇軒收購,我今天什麼都告訴你,是想得到你的原諒,讓宇軒收購我們,成為大股東,這也是我爸辛苦打下來的基業,我不想在我手上變沒了。根據我對宇軒的了解,他肯定會要聽取你的意見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以前的所作所為,讓這件事更加順利進行。
許諾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等康宇軒,不久,康宇軒從病房出來,對許諾說:“張萌萌說要和你見麵。”
“和我見麵?為什麼?你告訴了她我也來了嗎?”
“不是,她說一猜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起來的。這個也沒必要騙她。”
許諾心情複雜,“去吧,她可能有話和你說!”康宇軒握了握許諾的手說。
許諾心情忐忑的敲門進入病房。
張萌萌靠在病床上,臉色比往日更加蒼白,一隻腳上打著石膏。
“張小姐,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不怎麼痛了。”張萌萌少有的朝許諾微笑了一下,“請坐,是我讓宇軒轉告的,我想和你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