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滑落,滴在枕上。
“真是個固執的女人..”,淩雲染抬過手,落在她胸`前,指腹剛輕點在肌膚上,冷月辰便如觸電般,渾身一顫,神色悲戚。
“那個雖然..你是有幾分姿色,但我也不是個小人..”,淩雲染約有些可惜地咂著嘴,回複了平日的無賴樣子,掛了懶洋洋的笑容,兩手替她係好胸`前的衣扣,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又有些不舍地摩挲了下她的嘴唇,終是按捺不住,俯下`身子,覆唇其上,偷了個香。
“算是安慰獎..”,淩雲染舔舔嘴唇,沙啞地笑道,悠然起身離去。
冷月辰這才轉過臉,見得那人開門離去,唇上、肌膚上,似乎仍殘留著那人的氣息,紫眸中燃著怒火,她從來機智過人,武藝不凡,哪裏遭受過如此屈辱,雙手緊緊握住床沿,牙關緊咬,淩雲染,今日之辱,必要你加倍奉還。
走在外麵的無恥某人,冷不防打了個噴嚏,後背有些涼意,今夜,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又回想起,剛才的暖玉溫香,心中極美,搖著扇子往淩府走去。
“少爺..你怎能以青龍令為賭注,幸好是勝了,若是輸了,可怎麼向老爺交代啊?”,招財仍是心有餘悸,開口說道,
“若是手無兵權,而握持青龍令的下場是什麼?”,淩雲染搖了搖扇子,笑得人畜無害的樣子,見得招財搖搖頭,才開口說道,“是滿門抄斬,即便他們勝了,也得乖乖給我送回來”
“沈經綸心中明白,他卻不發一言,自是要助我,而紫潼當時未曾想到這層,等她想明白了,也得給我送回來”,淩雲染得意洋洋的說道,招財、進寶張大嘴望著他,或許,若論才華謀略,世人不及沈經綸,可若論卑鄙無恥,世間少有人能勝過自家少爺。
作者有話要說:
☆、練兵
自打琴藝比試後,淩雲染愈發覺得神識的妙處所在,一有空閑時間,她便盤坐入定,在融合殘存的神識同時,以乳白光暈的神識,旋轉一圈,而帶動氣血順時針流動一遍,周而複始,循環不息。
之前不過融合掉五、六枚殘存的黑色光點,她的神識便是大盛,連冷月辰琴聲中的真氣流動亦感知得一清二楚,他日,若是全部融合掉殘存神識,足見其強大。
同時,她亦遵循風老頭留下的洗心經,在神識的轉動下,帶動體內真氣開始緩緩流淌起來,以神識操縱真氣,必定指日可待。
她屏氣凝神,神識似網鋪開,張著觸角探著,當憐香一走入她神識的網中,便是已知她走來。
不出所料,片刻後便聽得憐香的繡花軟底鞋,輕輕地踏來,推開房門,開口說道,“少爺用膳,老爺和夫人已在廳中了”,
淩雲染收回神識,浮於上空的乳白光暈沉入思海,浸泡其中而滋養神識,她緩緩張開眼,目光如炬,灼灼大盛。她刻意斂了凜意,眼珠轉了轉,眼角含著笑意,捏了捏憐香的臉頰,趁著她還未回過神,疾步逃離。
“染兒,這些日子消瘦不少,人倒是有精神多了,多吃點”,淩夫人蘇如眉笑著說道,夾了一筷子菜到她碗裏,“謝謝娘..”,淩雲染囫圇地說道,埋頭扒飯,
淩傲天見得她的吃相,不由皺了皺眉,開口說道,“染兒,自你病愈後,便一次也沒去過青龍軍,周熊和吳臨常來探你,也被你攆走,明日,你便去一趟罷,若有何事,回來跟你祖父和爹說說”,
“爹,染兒忙於課業和武功,沒工夫管..”,淩雲染裝出一副大忙人的樣子,跟燙手山芋樣,連忙推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