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自覺的合攏雙腿,小手掩在腿前,渾身發抖。
“別怕,我會輕輕的”,淩雲染手執毛筆,輕點了下粉嫩的花瓣,好似一道電流穿過了沈不倦的身體,一種莫名的感覺蔓延了她的四肢五骸,她破碎地喘熄著,低低說道,“淩雲染,我好奇怪..”。
“我要開始寫囉..”,淩雲染抬起毛筆,筆尖輕撩過花瓣,沿著幽澗滑下,再重重落筆,提起一個倒鉤,微微在花苞處停頓著,“唔..唔..”,沈不倦蜷縮著腳趾,小手緊抓著桌沿,瑩白的全身肌膚都泛著紅暈,小鹿眸子裏水意氤氳,迷蒙而無措。
“猜到了麼?”,淩雲染趴在她腿間問道,“猜,猜不出..”,沈不倦搖著頭,言語破碎,隻覺得起伏的小腹升起了一股熱流,陌生的渴望在身體裏遊走。
“那我再寫一遍”,淩雲染認真的聲音從她身下傳來,柔軟的毛筆尖,在她腿心撩撥著,一彎清池從幽澗裏溢出,淩雲染用毛筆沾了沾,手指分開了花瓣,筆尖探了進去,沿著花萼的輪廓,描繪著。
“啊!唔..唔..”沈不倦心神潰散,意識全無,隻感到小腹劇烈收縮起來,一種強烈的感覺貫穿了她的身體,不由驚慌的呼著,“淩雲染,我,我,我想出去,有三急..”。
淩雲染抬起眼,見得她粉嫩的小臉上染了抹情意,迷蒙的小鹿眸子無措而慌張,蜷縮著腳趾,細軟的腰肢胡亂的擺動著,不由心生憐惜,扔了手中毛筆,兩手捧著她小小的香臀,雙♪唇覆上了腿心的小桃子,用力的吮xī著。
還來不及呼叫,一股股如海浪般洶湧的筷感,把沈不倦徹底淹沒,她如同一葉孤舟置身在汪洋大海中,隨著一*的海浪,攀附著高峰。
清甜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淩雲染整張小臉都噴濕了,不由抬起衣袖,擦了把臉,湊了上去,把不停抽搐的沈不倦摟在懷裏,安撫著。
“嗚嗚...嗚嗚..”,沈不倦平息後,躲在淩雲染的懷裏,失聲痛哭著,“小書呆,別哭,別哭”,淩雲染輕拍著她的背,輕哄著,“嗚嗚..我,我,”,小書呆哭的委屈至極,哭的全身都在顫唞,淩雲染有些內疚,歉意地說道,“我錯了,你罵我打我都好,別哭了”。
“淩,淩雲,染,對,對,不起”,沈不倦抽抽噎噎地說了一句話,把淩雲染愣住了,“啊?”,沈不倦羞得滿臉通紅,粉嫩的小臉上淚痕斑斑,抽噎著說道,“我,我竟在,你,你臉上,如廁,了”。
淩雲染張大嘴,啼笑皆非,摟過她在懷裏,委屈地說道,“那,那你要對我負責哦”,沈不倦發了下呆,堅定地點點頭,又羞怯地看了她一眼,偷偷地說,“此事,你,不可,對旁人言起”。
淩雲染手指抵在唇前,低聲說,“噓..我們兩人的秘密..”,沈不倦曲起小指,伸到她眼前,“拉鉤!”淩雲染彎著嘴角,伸手跟她拉了鉤,笑的活像隻偷了一嘴腥的饞貓。
作者有話要說:禽獸!!
☆、貼榜
第四日,平靜無波,淩雲染心裏倒數著鬼極老人上門的日子,坐立難安,“要鬧就鬧大點!這可不光是淩家的事!”,淩雲染狠狠摔了茶杯,讓人在京中貼了榜,以伏鬼會為名,痛斥鬼極老人吸人精魄,禍害一方,出黃金十萬兩,招納天下英雄,共同斬殺鬼極老人。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十萬兩黃金,不過一日,揭榜者陸續而來,各方道士、術士、和尚以及武林高手慕名而至,淩雲染在淩家附近把這些人暫時安頓下來。
“我這奪魂玲,相傳是幽明真君所煉,是收服無主遊魂的利器”,一個幹瘦的年輕男子,從懷中掏出一串烏亮的銅鈴,叮鈴作響,得意地說道,“此乃吾家祖傳仙拂,可蕩去一切妖魔鬼怪”,一名花白胡子的老道士揮舞著一把拂塵,捋著雪白胡子,出塵高人的模樣,
“孫老道,你竟招搖撞騙到淩家來了!!那可是至尊元神,小心你的狗命!哼,竟是些不知所謂之徒!”,旁邊一個黑壯大漢,甕聲甕氣地喝道,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金色,是金品高手。
那孫老道神色一變,仍強作鎮定道,“金品又如何?那元神刀槍不侵,指不定降服在本道的拂塵下”,“你!”,大漢勃然大怒,渾身勁氣翻湧,正要動手。
“各位英雄,何必動氣,到鬼極老人眼前,自見真章!”,風老頭拎著個酒壺,晃悠悠地走進來,四處打量了一番,大漢斂了怒意,氣憤地坐在一側。
“你這是何用意?”,焚琰端坐在堂中,狹長的眸子看了淩雲染一眼,“窮途末路!”,淩雲染歎道,“一則,人多勢眾,鬼極老人勢必有所顧忌。二則,集眾人之長,或許真有一線生機,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鳳寒煙看了眼焚琰,焚琰從懷中取出一塊破舊的羊皮,扔給淩雲染,說道,“鶴王昨日從無淵之地的萬寶閣中取來的”,“萬寶閣?”,淩雲染眼睛閃了閃,試探的問道,“想來無淵聖王的家底應該豐厚罷?”,“我聽聞你把天山搜刮一空,還嫌不夠?”,焚琰眼尾上挑,妖冶的薄唇抿出了不悅的弧線。
“什麼搜刮,說的難聽,我淩雲染家底富足,是貪圖那些的人麼?”,淩雲染一臉凜然,不屑地說道,小手打開了羊皮紙,上麵密密麻麻寫著蠅頭小楷,居中畫了個七星的圖案,顛來倒去看了半天,扔回了焚琰,啐道,“獸文,還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