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麵色不算好，有些僵硬，桃花眸裏藏著複雜的情緒，司念看不明白，但眼下不是詢問的好時機。
傅然朝路秉成感激一笑，繼續對司念說著:“念念，同樣的，這次的胡雙的事情，你也別一昧將過錯通通過罪在自己身上，畢竟人非聖賢，無法預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
“答應爹地，今年的生日別再躲起來了，好不好？”
傅然的一舉一動，雖與平日在機關內無異，但在自家兒女麵前，卻多了點人的意味，少了分規矩，多了些灑脫和從容。
“恩，好。”
司念看著父親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和不知何時發白的鬢角，對於自己這麼多年的離家，沒有盡到孝道，愧疚起來。
也知道他十分擔心自己的狀況，但這次胡雙的事情，他們都不是重生者，自然不知曉其中的因果關係，和自己在裏頭扮演的腳色。
這不是說不管就能不管的事，而是她必須將軌跡導正，將幕後黑手林嬌繩之以法，讓那些慘死的被害者，可以安息。
“對了，你找個時間過去姚家一趟，姚友維的狀況我有派人過去看過，相當不好。”
傅司凜突如其來插話，讓司念心中又是一緊，連忙道:“怎樣不好？”
“根據回報，姚友維的抑鬱症複發，如今關在家中，誰也不搭理。”
傅司凜頓了頓，決定將實情說出來，“我讓他們利用繩索進去一探，發現姚友維一臉頹喪，抱著胡雙的東西，喃喃自語，無論他們在外頭弄出多大的聲響，姚友維都毫無反應，沉醉自己的世界裏。”
傅司凜在軍中的階級，司念一直搞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手中握有的權力不比身為市長的傅然來的少。
常常神出鬼沒的出任務，又常常冒出來帶給她驚喜，在她眼中，這傅司凜就是無所不能的人。
“確定複發了？”司念語調晦澀難明，再度向傅司凜確認，隻見後者肯定點頭。
“派的那些人裏頭有醫療專業跟心理專業，他們近距離看過他的情況，不會錯的，”司念的臉色級差，傅司凜不忍心，開口勸慰，“念念你別太擔心，他們說了隻要有人將他從幻想中拉出來，自然會不治而愈。”
“你說的我也知道，但能讓他不治而愈的人，已經不在了……”
司念總中所說的人，不言而喻，任誰一聽都知道是在指胡雙。
“不，他們分析過了，姚友維隻對胡雙有關的人事物有反應，而你恰好是胡雙相關的人，若是由你出麵，他肯定會有反應。”
傅司凜從外套內裏抽出一疊照片，上頭的姚友維一臉頹喪，下巴長滿胡荏，身上還是那套沾滿胡雙血漬的西裝，雙眸猩紅，捧著胡雙平日蓋在身上的毛毯，小心翼翼護著，猶如稀世珍寶。
那畫麵太過感傷，司念隻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意再度湧現。
“你再好好想想，他的狀況再壞也就那樣，除非……”
他的麵色不算好，有些僵硬，桃花眸裏藏著複雜的情緒，司念看不明白，但眼下不是詢問的好時機。
傅然朝路秉成感激一笑，繼續對司念說著:“念念，同樣的，這次的胡雙的事情，你也別一昧將過錯通通過罪在自己身上，畢竟人非聖賢，無法預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
“答應爹地，今年的生日別再躲起來了，好不好？”
傅然的一舉一動，雖與平日在機關內無異，但在自家兒女麵前，卻多了點人的意味，少了分規矩，多了些灑脫和從容。
“恩，好。”
司念看著父親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和不知何時發白的鬢角，對於自己這麼多年的離家，沒有盡到孝道，愧疚起來。
也知道他十分擔心自己的狀況，但這次胡雙的事情，他們都不是重生者，自然不知曉其中的因果關係，和自己在裏頭扮演的腳色。
這不是說不管就能不管的事，而是她必須將軌跡導正，將幕後黑手林嬌繩之以法，讓那些慘死的被害者，可以安息。
“對了，你找個時間過去姚家一趟，姚友維的狀況我有派人過去看過，相當不好。”
傅司凜突如其來插話，讓司念心中又是一緊，連忙道:“怎樣不好？”
“根據回報，姚友維的抑鬱症複發，如今關在家中，誰也不搭理。”
傅司凜頓了頓，決定將實情說出來，“我讓他們利用繩索進去一探，發現姚友維一臉頹喪，抱著胡雙的東西，喃喃自語，無論他們在外頭弄出多大的聲響，姚友維都毫無反應，沉醉自己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