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硬扛都扛不住了,他怕她生氣,萬一真不理他怎麼辦?
“……”
唐羨高座在會議桌上,她低頭看著他給她戴上戒指,一枚銀白色的鑽戒緩緩套進了無名指,她嘴角含笑,不自覺地咬了下嘴唇。
這個款式她記得。
當初結婚倉促,訂製戒指的負責方連夜趕工,她第一次看到戒指實物的時候,還是在兩年前的婚禮現場。一片純淨聖潔的雪色花海裏,銀白色的鑽戒簡潔大方跟盛時彥的那枚很像,隻不過她的更精細一點,鑽石再閃亮一點。
這就是兩年前的那枚。
“你竟然找到了?”
唐羨欣喜地看向盛時彥,清澈的眸光一閃一閃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丟在哪兒了,他竟然能找得到?
盛時彥給她戴好戒指,低著頭,修長的手指又摩挲了兩下她的手背,“兩年的時間還不夠我找一枚戒指?”她也不想想她離開了多久,有誌者,事竟成啊。
“……”
唐羨心頭思緒萬千,難怪他一直強調不用換,看來他原本其實是想給她個驚喜結果被她誤打誤撞地給拆破了?唐羨感慨地歎了口氣,她伸出兩條纖長的手臂,用力地摟住了他的窄腰。
“時彥,你別對我這麼好。”
她坐在桌子上,側臉貼著他胸膛,男人有力的心跳聲隔著輕薄的布料一下下抨擊襲來,她豎起耳朵聽著,好像是想跟上他的節奏。
唐羨說的是真心話。他這麼寵她,以後會把她寵壞了的。
“嗯?”
盛時彥眉梢微挑,“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淺笑間,他溫柔了目光,用一根骨節分明的食指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唐羨順從地抬頭看他,一張明媚清澈的麵容映進眼裏,美好如畫,牽人心魄。盛時彥最喜歡唐羨看他時的眼神,純粹、幹淨,跟利益無關,隻是單純地在看他這個人。
他按耐不住,緩緩地低下了頭,碎落的吻漸漸從額頭、眼睛、鼻尖蔓延到紅潤柔軟的唇瓣上,他吻得又柔又淺,他就這麼一個太太,他不寵著,那留給誰寵啊?
唐羨在靜悄悄地享受著盛時彥的親吻,她挺直了脊背,十分愉悅地配合著他,一雙纖細的手臂從男人的腰部位置慢慢地向上移動,她兩手穿過他的腋下,抱緊了他堅實寬厚的肩膀。
貝齒張開,她讓自己的口腔容納進他熱燙的舌頭,細軟的舌尖碰觸到他的舌背,她不經意地往回縮了一下。盛時彥微皺了下眉,他抱著她纖細的腰肢,讓她柔軟的身體跟自己的距離貼得更近。
他舌根開始用力地攪動,唐羨驟然變得氣短。
“嗯……不行了……”
她用力地推了他一把,然後趴在他懷裏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口氣。她始終適應不了這麼長時間的接吻,她頭有點暈,渾身發軟,身體裏好像被人掏空了一樣,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
交織的津液從她嘴角緩緩地流淌了下來,盛時彥跨開腿,微彎下腰,從她嘴角吸走一部分。
“別吐,給我。”
他指的是她嘴裏剩下的那部分。
可唐羨腦袋暈,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臉頰泛著紅暈,虛軟地趴在盛時彥懷裏,同時間,男人已經低下頭準備進行第二次掠奪,他用牙齒輕輕地碾磨著她的嘴唇倏爾駕輕就熟地再度探進了她的口腔,唐羨無力,她渾渾噩噩地要倒,盛時彥有所察覺,他睜開眼看了一下她背後的桌麵——紙、筆,還有一些會議材料。
他停下了親吻,在唐羨即將癱倒前的一瞬間用左臂攔了她一下,他把她懸在了與桌麵隻有幾公分距離的高度,然後右手臂用力一揮,紙筆頓時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