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但她竟然還不走過來。
“站在這裏幹什麼?沒聽到朕的話嗎?朕病了,你身為太妃,是不是應該留在這裏好生侍候?”
這女人竟然裝聽不到跑了,我氣得恨不得馬上衝出去將她拽回來,女人見多了,還沒見過她那麼無情,那麼殘忍的。我越是叫,她跑得越是快,這狠心無情歹毒的女人,下次你別病。但可恨的是,真還沒怎麼見她病過。
我並沒意識到,宮裏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在我最虛弱的時候,最想見的人卻是她。
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女人能影響到我的情緒,是因為公孫宇,那天在北國招待他與皇兄北天離,不想她卻很突兀地闖了進來。
雖然她努力不看向公孫宇,雖然她與他說話沒有什麼破綻,但那胸膛一直起伏著,她那引以為豪的蘋果臉更緋紅得異常,我一移開目光,她就死命地盯著公孫宇,那眼神簡直就是明天要死掉,看少一眼就死不瞑目一樣,尤其那大眼睛秋波蕩漾,泛著一浪又一浪的柔光。
“太妃,人還沒走遠,追上去估計還能看到一個背影。”公孫宇都離開多時,她還呆呆地看著,似乎還沒有看夠一般,我禁不住出言諷刺。
“皇上你誤會了,本宮隻是今晚有些感觸,想起我娘,一時出神罷了。”她笑著對我說。我眼睛又沒瞎,竟然又睜大眼睛說瞎話。
但我沒想到她竟然重新回到禦花園,還坐在公孫宇今晚坐過的桌子上,傻傻地甜笑,看得我火冒三丈,想男人竟然想到這程度了?
“太妃不是說很疲倦了?怎麼還在這裏吹風?莫不又是太妃看到這裏燈火通明,絲竹聲聲,按捺不住跑過來看看?”
“走著走著就不倦了,剛好順路,就跑來瞧瞧。”順路?虧她說得出口,明明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接下來我們就公孫宇是不是她的舊情人發生了爭執,我說公孫宇是她的恩客,她竟然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朝我的額頭狠狠砸來。
“我……我……我……去喊太醫……”她會替我喊太醫,肯定是想溜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我一把將她逮住,我將她提了起來,我以為我會將她摔一個鼻青嘴腫,但我卻做出了讓我自己都匪夷所*
“朕怎會不原意?”我笑了,她說幫她擦汗,又沒有說幫她擦哪裏的汗?結果那天我的手除了伸向她的脖子,還伸向她的胸脯,本想是稍稍懲罰,試圖嚇一下她,但沒想這手一探進去,竟不想離開,隻想繼續,即使手臂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即使她罵我下流胚子,想想其實還真挺下流的。
我以為幫皇姐出了一口氣,但沒想到皇姐卻對我說她從來沒那麼開心,看著皇姐那緋紅的臉龐,神采奕奕的雙眼,我覺得錯怪了她,但又拉不下臉麵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