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憂許也不是故意的,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蘇雀拍拍白夢詞的手,兩人一副受了委屈的無奈表現。
白離憂又等了一會兒,這才掀開車簾打了個哈欠,目光隨意的轉了一圈,才定在了蘇雀的臉上,“喲,姑姑竟是和妹妹一起親自來迎接我,這多不好意思。”
蘇雀一聽她的稱呼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看你,這說的叫什麼話?離府這才幾日,怎的連娘和你姐姐都不認識了,還喚起姑姑來了,莫不是還在氣?”
白離憂微微一笑,倒是沒有再接話頭,在玉錦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慢悠悠的道:“哎呀,我哪裏敢生姑姑的氣,隻是這幾日身子乏的厲害,根本站不住,這才在馬車裏坐了一小會兒竟是睡著了,真是不中用,還勞煩的你們等我半天,我這心裏呀,真是過意不去。”
“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趕緊進去吧,王爺早就盼著你回來呢,方才聽門房的人說你回來了,這會兒已經起身在正廳等你呢。”蘇雀麵上掛著笑意,攏在袖中的手卻是緊緊攥著帕子,將所有的情緒都藏住,不露分毫。
白離憂也懶得繼續再跟她在門口瞎掰扯,笑了笑就就率先一步進了鎮南王府。
鎮南王府四處的紅喜字和紅綢都已經全部撤了下去,入目所見皆是一些黃色的符紙,繞過影壁,正院裏竟是還擺上了香案,幾個道士拿著桃木劍,神神鬼鬼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法,嘴裏念叨的盡是些烏七八糟的詞兒。
白離憂目光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蘇雀,口中漫不經心的道:“喲,王府裏這是怎麼了?竟是還請來道士作法?”
蘇雀目光落在香案上,輕歎一聲,語氣有些憂愁的道:“還不是王爺的病,前些個日子病倒了後看看將養了兩日才恢複了些,今日竟是又反複,恰巧有一個道士路過王府,說是王府裏有煞氣,這才讓王爺的身體無法痊愈,這不就趕忙請了道士前來作法,驅一驅王府裏的煞氣,以盼王爺的身體能早些康複。”
“原來如此。”白離憂點點頭,正要再說話,卻沒想到前方有一個道士拿著桃木劍跳著跳著,竟是一劍向她刺來。
白離憂目光一凜,閃身避過,緊接著那道士手中桃木劍一揮,右手不知抓了個什麼東西向她一潑,白離憂閃避不及,直接被潑了個正著。
“王妃娘娘!!”玉錦被這一係列發生的事情都搞蒙了,看到白離憂現在的模樣禁不住尖叫一聲。
白離憂感受著臉上溫熱的液體,呼吸間盡是一股血腥氣,臉色瞬間就綠了。
耳邊還聽到那道士大喝:“呔!妖孽哪裏逃!!”
“我逃你大爺!!你這個死道士,你怕是還不知道你今日惹了誰吧!!”白離憂獰笑著抹了一把臉上的黑狗血。
“離憂許也不是故意的,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蘇雀拍拍白夢詞的手,兩人一副受了委屈的無奈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