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之前駕駛的人立刻退下了冠帽:“主上。”
“上次上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殷無方別開了臉,無人知曉在那麵具之下的人是什麼神色。
武三聽罷之後,立刻垂下了頭,話語之中帶著些許無奈的意味:“主上,屬下無能,還沒能查出什麼消息來。這王妃在嫁給王爺之前,在鎮南王府之中就好似不存在一般。眾人知曉她……也都是在她出嫁之後了。所以,現在還沒有消息。”
白離憂竟真的是一張白紙嗎?殷無方沉默了下來,陷入了重重疊疊的思緒中。再度抬起眼來,便衝著身側的武三追問道:“那你可有查出她為何精通醫術?”
武三搖了搖頭,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驚愕的開口稟報道:“主上,王妃會醫術,可能是被欺壓的這些年來在府中無聊,所以學會的。但是有一點奇怪之處,便是王妃好像還懂得武功……”
麵具之下的人神色一變:“你親眼所見?”
武三聞言點了點頭,上回潛入她房中見她赤手空拳的懲治那男子,可謂是給武三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若是白離憂不懂得武功,又怎會將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打的滿地找牙,還差點斷了第三條腿……
這件事事情,他自然是喝了孟婆湯都不會忘的。
“這個女人確然不簡單,繼續查下去。她入府之前見過的人,所做的事,通通都給我查出來。”殷無方確然不會相信白離憂就是一張白紙,更不會相信,這麼多年都默默無聞受盡欺壓的人,會突然的性情大變。
武三聽聞之後,趕忙的應下了聲:“是。”
此時的白離憂並不知曉,她那個名義上的夫君正在調查自己的事情。反之,心情振奮,興高采烈的就入了這驪山雅集的內場。興許是她沒去特意的了解時間,如今已經有不少的官家女子在此等候了。
“王妃娘娘。”守在這門前的小侍從輕緩的為白離憂行下了禮節。
白離憂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曾開口詢問該如何做,那侍從便悠然的開口道:“王妃娘娘將畫給我便好了,我會將各位的畫提前擺好,以供各位王爺、皇子參觀賞析的。”
如此一語,倒是讓白離憂產生了些許的興致。她沒有第一時間將手上的畫遞給他,而是喃喃開口詢問道:“你是如何知曉,我也要參與這驪山雅集的呢?”
小侍從倒是也沒有任何的隱瞞,話語之中帶著些許憧憬的意味:“王妃的才氣在京城之中都已經傳遍了,我等都等著一堵王妃畫中的風貌呢!”
白離憂瞅了一眼眼前的人,確認了他看向自己的神色確然是仰慕之後,方才微微的抿起了薄唇,緩然言語道:“既然你也這麼想要看我所作的畫,那麼……我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幫助我一下?”
“娘娘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吧。隻要不有損於他人的利益,屬下都能幫娘娘去做!”小侍從不敢怠慢,立馬就啟唇回應道。
馬車之前駕駛的人立刻退下了冠帽:“主上。”
“上次上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殷無方別開了臉,無人知曉在那麵具之下的人是什麼神色。
武三聽罷之後,立刻垂下了頭,話語之中帶著些許無奈的意味:“主上,屬下無能,還沒能查出什麼消息來。這王妃在嫁給王爺之前,在鎮南王府之中就好似不存在一般。眾人知曉她……也都是在她出嫁之後了。所以,現在還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