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離憂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猶豫,就此開口道:“走。”
“去哪裏?”玉錦詫異了一下,一時間不曾反應過來。
白離憂倒是頭也不回,隻背對著玉錦言說道:“進宮!”
轎攆徑直而行,從這豫王府,朝著皇宮的方向行駛而去。
皇宮一切無恙,同上一次比較,似乎也就唯有空氣之中湧生了些許燥熱的氣息。
隔著這轎攆厚重的布簾,白離憂隻覺得裏麵的空氣更為難熬。
稍稍的探出了頭來,白離憂便輕聲的詢問道:“現在到哪裏了?”
“已經快要到祥雲殿了,不知豫王妃您要去何處?”有侍從悠悠的開口詢問道。
如此一語,也算是提醒了白離憂。方才知曉這裏可能會有獲得冰塊的途徑,來的有些匆促,以至於白離憂還不曾顧慮這些事情。
一側的玉錦見白離憂陷入了沉默,亦是忍不住詢問道:“娘娘,這眼看著就要到後宮了,後宮的娘娘們您一個都不認得,這要去哪裏是好呢?”
白離憂的大腦飛速的運轉了一番,終是得出了結論:“去見太後!”
想來上一次,太後因為特殊的原因,對自己避之不見。盡管是太後不見自己,可是自己這身為子媳的,也應該再多前去拜訪一下她才是。
如此想著,一切便也變得理所應當了起來。
轎攆最終停在了太後所居的寢殿之前,白離憂渡步上前,受著玉錦的攙扶抵達了這寢殿之中。
“娘娘,太後娘娘上一次就避之不見……這一次,咱們又沒有提前的告知……”
見玉錦如此婆婆媽媽的模樣,白離憂忍不住的開口回應道:“玉錦,你不懂。她是太後,我是她的子媳。她可以不見,可是我不能因為她一次的避之不見就不來。三顧茅廬,懂麼?更何況現在,我必須要盡快的知曉冰塊的下落,沒有別的選擇了。”
見白離憂滔滔不絕的對自己說了這樣一番話語,玉錦的心下甚是無奈。說了這麼多的道理規矩,最為主要的還是因為白離憂心有所需……
白離憂沒有顧及玉錦心下的想法,就此至於那寢殿之前,衝著那侍從開口言說道:“臣婦是……”
“豫王妃,不必介紹了,上次不是已經見過了麼。”守在太後殿之前的侍衛打斷了白離憂的話語,帶著少許不屑的意味:“您是來,見過太後的?”
麵對著這下人不屑的態度,白離憂按捺不住的在心下暗罵。可是礙於自己現在在宮中,無權無勢,隻得輕緩的應聲道:“是,還勞煩您前去通報太後一聲。就說,臣媳來向太後請安。”
侍衛白了白離憂一眼,丟下了一句:“太後今日身體欠安,人一律是不見的,你還是先行告退吧。”
“身體欠安?”白離憂重複著侍衛的話語,嘴角不禁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太後這日日不見人,就算沒病也會被憋出病來的。聖上日理萬機,想必很少來探望太後。而我的夫君豫王又有心無力,不便前來。倒不如讓我見一見太後,讓太後也解解悶。”
於是白離憂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猶豫,就此開口道:“走。”
“去哪裏?”玉錦詫異了一下,一時間不曾反應過來。
白離憂倒是頭也不回,隻背對著玉錦言說道:“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