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緩的捏著那裙角,白離憂便抵達了這馬車之中。一眼望見了那馬車之中端莊的坐著,卻沒有發出一一點點聲音的人,白離憂的嘴角向下撇了撇,幾分的不滿。
所謂眼不見心為靜,白離憂也沒有再看著這呆著玄鐵麵具的人,就此轉過了眼眸,凝望著這馬車的另一麵。
一路之上,兩個人呢都沒有任何的交流,殷無方沒有給白離憂一個解釋,白離憂更不屑於同殷無方言說。
馬車慢慢悠悠的走向皇宮,好不容易到了宮門口,馬車卻沒有徑直走進去,而是停在了宮門口。白離憂不僅皺了皺眉,心情有點不悅。
殷無方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一個侍衛過來,對著馬車行了個禮說:“豫王,請下車。”
白離憂聽著車外的動靜,冷笑一聲,心裏想:這麼快就忍不住了,真是高看了他們。
殷無方看了看白離憂,感覺白離憂對這件事不滿意,於是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侍衛愣了愣神說到:“今日是高祖太妃的忌日,宮中一律不準通行馬車。”
白離憂聽了這句話,勾了勾嘴角說到:“你還真是會挑選日子,這一日前來。”
殷無方輕聲笑了笑,裝作虛弱的樣子說:“好了,王妃,既然如此就下車走走吧,也好帶你認認路。”
白離憂聽他一下子對自己說了那麼多話,稍稍的詫異了一下,不過亦是極快的就明白了,殷無方不過是為了給眾人演戲罷了。
看殷無方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話,白離憂隻能自己生了個悶氣:“我入過宮,不需要這般認路。”
門外的侍從很快打開了車門,殷無方率先被攙扶著走了下去,白離憂跟在殷無方身後。白離憂一下車就感覺到侍衛們對自己的不敬,白離憂也清楚他們為什麼這樣,但也不能做什麼,隻能靜靜跟在殷無方身後。
殷無方看著白離憂下車後也不看自己,不由得輕咳了一聲,示意白離憂看向自己。
白離憂上次被殷無方責備,本來就不情願來皇宮,此時聽到殷無方如此的示意更加心煩,隻不過礙於身份,白離憂還是走到了殷無方身邊。
“怎麼了?”白離憂不耐煩的問道。
殷無方沉了沉聲音說:“扶著我!”
殷無方的語氣有點強勢,白離憂聽了更不想如他所願。
“為什麼讓我扶著你,你又不是沒腿,你旁邊不是有人嗎?”白離憂沒好氣的說到,白離憂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周圍的人收到白離憂的目光都紮下了頭。
殷無方拽了拽白離憂的袖子說:“你別忘了太後,這周圍都是他的眼線。還是說你是想對太後表達點什麼?”
殷無方言說此話的時候,聲音低沉無比,而麵上,卻是帶微笑的。
白離憂看了看四周,沒好氣的拉過了殷無方的手,裝作溫婉的樣子帶殷無方走進宮門口。殷無方看了看四周說:“走吧。”
輕緩的捏著那裙角,白離憂便抵達了這馬車之中。一眼望見了那馬車之中端莊的坐著,卻沒有發出一一點點聲音的人,白離憂的嘴角向下撇了撇,幾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