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你就是承認太後又取了你的血了?”白離憂方才隻是有所猜測,簡單的試探一下,現在聽聞殷無方這般所說,方才徹底的相信了。
殷無方意識到了白離憂是在炸自己的話,隻是覺得幼稚,故不曾再度開口。
白離憂盯著身邊的人,見他的精神還好,沒有任何的虛弱異常的症狀,也稍稍的放下了心來。目光從殷無方帶著玄鐵麵具的臉頰上挪來,凝望至了他上次受過傷的肩膀之上,白離憂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自己上次用他的血所睡的美容覺,鬼使神差的開口詢問道:“太後還是在你肩膀上取得血嗎?”
殷無方微微的蹙了蹙眉心,不知曉白離憂為何這般詢問:“問這麼做什麼?”
“沒什麼……”白離憂確然不會將自己偷用殷無方血的事情言說出來,於是便搪塞道:“隻是你上次的傷口不知曉愈合的徹不徹底,若是一直在同一個地方取血的話,長期下來,傷口便是習慣性的不會愈合了。”
本是隨口一說,可是待到話語言說出口之後,白離憂卻是又仔細的思索了一分,帶著些許疑問開口道:“可是若是不在同一個地方取血的話,可不是就要遍體鱗傷,全身都是傷疤了嗎?”
見白離憂如此好奇的自言自語著,殷無方終是冷漠的言說道:“這不是你該擔憂的事情。”
白離憂知曉在取血之後不能太激怒於他,於是便也沒有開口反駁什麼,就此轉過了頭,望著那殷無方的另一個方向。
長久的沉默之後,殷無方按捺下了心中的情緒,緩然開口道:“本王有事情要問你。”
“什麼?”殷無方主動的挑起了話題,這倒是第一次,白離憂便帶著幾分好奇的回過了頭。
殷無方又靜默了一分,方才緩然言語道:“對於丞相,你了解多少?”
宴燮?白離憂不知曉殷無方為何突然這般詢問,可卻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此次狩獵之前,我不曾見過他。”
“那你身邊的人可是有同他交涉,或是你知曉他的事情?”難得的是,殷無方極為認真的繼續開口詢問道。
白離憂沉默了一刻,緩然而語道:“沒有,我從未出過鎮南王府,你又不是不知曉。”
白離憂確然是實話實說,她不曾和宴燮有所聯係,原主白離憂的記憶之中更是沒有同這個人的關聯。
此語一出,殷無方卻是蹙起了眉心。白離憂這個模樣,並不是在欺騙於自己。他所查到的那些消息也都無一的不再告訴自己,白離憂確然是沒有出過鎮南王府。
那麼……她又是如何懂得武功的呢?
“你……”正當殷無方下定了決心,準備同白離憂詢問清楚的時候,這馬車之外卻是突兀的傳來了一陣喧囂。
“什麼事?”白離憂首先反應了過來,詢問著那門外的人。
武三如實的稟告道:“快要到達驛站了,可是聖上的意思是不停留了,徹夜趕路。一會兒王爺、王妃您們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屬下可以在休息的時候去帶一下。”
“如此說來,你就是承認太後又取了你的血了?”白離憂方才隻是有所猜測,簡單的試探一下,現在聽聞殷無方這般所說,方才徹底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