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番話,卻是讓白離憂傻了眼。
腦海之中閃過了殷無方昨日的模樣,怪不得、怪不得殷無方會昨日召見自己前去。她本來還在想著不過區區一件獻禮的小事,哪裏有必要親自告誡自己,卻不曾想到他告訴自己了,卻是不對自己說的清楚明白,讓自己誤以為獻禮不過是普通的獻禮。
注意到了白離憂神色上的異常之處,玉錦連忙的開口言語道:“娘娘,您……怎麼了?”
“那個家夥……說事情也不說清楚。這好歹是你告訴了我這獻禮是需要歌舞,若是你也不顧及此事的話,我豈不是要在皇後生辰當天沒有歌舞可以獻出,鬧了笑話?”白離憂咬了咬牙,從牙縫之中擠出了這樣一番話語。
玉錦聽罷之後確是甚是不解,看向了白離憂的神色也幾分茫然:“娘娘,您在說些什麼啊?王爺他沒有告訴您獻禮的內容嗎?”
“他!就是巴不得我鬧笑話!”白離憂惡狠狠的言說道。
玉錦卻是至於此刻嘟起了嘴巴,輕聲嘟囔道:“不應該啊,王爺今日方才吩咐了林京去尋了幾個京城之中有名的歌姬舞姬入府,專門讓那些歌姬舞姬來教娘娘,怎麼會想要您鬧笑話呢?”
如此一番話語,倒是白離憂不曾想到的。不過總是如此,依然是難以平息白離憂心下的情緒:“他倒是好心!”
說罷之後,白離憂便突兀的站起了身來,衝著玉錦厲然言說道:“玉錦,為我更衣洗漱。”
幾束暖陽透過了那雲層照射在了這豫王府之中的殿院裏,豫王府之中殘留的雪花已經被清掃的幹幹淨淨,如今的白離憂坐於這殿院之中的石凳之上,還覺得周圍有些許的寒意逼近。
白離憂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凝望著自己眼前站著的幾個風姿綽約的女人,不禁感慨道:她們怎麼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都不怕冷呢。
“咳咳。”如此想著,白離憂便輕聲的咳了咳嗓子,衝著身前的的這幾個殷無方找來的歌姬舞姬開口道:“對於這給皇後娘娘的獻禮,你們有什麼意見麼?”
白離憂啟唇之後,站在眼前的幾名女子皆迅速的開口回應道:“回王妃娘娘的話,在下玉竹,善音律,琴箏簫笛皆可為之。”
“在下北安,善宮廷之舞。宮廷之舞典雅高貴,去年皇後娘娘的生辰宴會,禮部尚書的長女便是以宮廷舞博得聖上和皇後的喜愛,被召入了宮中。”似乎帶著些許自豪的意味,舞姬喃喃的開口衝著白離憂解釋道。
隻是她的話語讓白離憂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她可不是一心想要嫁入宮中的名門之子女,如今的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皇後和皇上的盛讚可是對她沒有絲毫的意義,更何況她也不想出挑,找了這幾個歌姬舞姬前來,也不過是想要將這獻禮的事情應付過去罷了。
可是這一番話,卻是讓白離憂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