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憶起了貂瀾所說的那些藥材,掌櫃張大了嘴巴,喃喃詢問道:“莫不是那位姑娘中了毒?”
“掌櫃,我現在時間緊迫,不過若是你肯幫助我家主子的話,日後我家主子定是會來同您解釋的。”此時的貂瀾也意識到了白離憂似乎同這位掌櫃有些許的淵源,於是話語變得溫和的許多。
掌櫃蹙了蹙眉,思前想後過罷終是歎了口氣,衝著身前的貂瀾啟唇言語道:“我和那姑娘,也算是有所緣分,這樣好了,若是您不將今日我開著禁藥的事情告知旁人,我亦是會守口如瓶,幫你們保守這個秘密的。”
“謝謝掌櫃!”貂瀾垂下了頭來,一字一句的言說道。
當貂瀾打點好了一切,重新的歸來之時,剛好過去了兩個時辰。貂瀾見白離憂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再做殷無方的床榻旁側,忙上前走去,將這些包好的藥物遞給了白離憂。
“娘娘,這屋子之中沒有辦法煎藥,用不用我現在前去準備找些幹柴來?”貂瀾雖然知曉那樣會讓過程變得繁瑣,可是又不能貿然的前去太醫署熬藥,不然便會功虧一簣,於是隻好如此言說道。
白離憂聽聞之後,緩然搖了搖頭:“我找的這些草藥,都是良性的,就算不煎藥,也大可以用來抑製毒發。你幫我尋一一些堅硬的東西來將這些草藥包在布中,砸碎便好。”
二人一同折騰了許久之後,方才讓殷無方用上了這草藥。
白離憂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銀針,輕聲歎息,喃喃道:“還好,將銀針隨身攜帶了過來。”
但是因為所用的方法是外敷施針,而不是內服,所以還需要許久方才會見效。白離憂便一直守在殷無方的身邊,任憑這時間匆匆流去,她也始終都沒有移開雙目。
不知曉又過去了多久,那床榻之上的人突然的發出了一聲咳嗽聲:“咳咳。”
白離憂心下驚喜,連忙呼喚道:“無方,無方,你醒了?”
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白離憂的容顏就顯現在了殷無方的眼前。而與此同時,他昏迷之前的記憶也在這一刻湧現。
因為毒素的壓製,所以殷無方亦是許久都沒有經曆過這毒發,這一次突然毒發, 亦是讓他難以承受,以至於吐血暈厥。
凝望著自己身側的白離憂,殷無方不出預料的聞到了自己身邊的藥香之氣,輕聲開口道:“本王就知曉,你可以處理好一切。”
殷無方的話說的讓白離憂心下不悅,伸出手來就錘了錘殷無方的肩膀:“以後,我可不想再經曆了。”
望著白離憂通紅的眼眸,殷無方的心下亦是極為不是滋味,於是微微的抿了抿唇角,輕緩開口道:“謝謝你,離憂。”
頭一次被殷無方這麼直白的單獨叫出小字,白離憂也是緩然的一愣。
貂瀾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下也著實的感動。可是現在,她們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於是貂瀾隻得不合時宜的開口道:“王爺,這一次您化險為夷,全都多虧了王妃。”
又回憶起了貂瀾所說的那些藥材,掌櫃張大了嘴巴,喃喃詢問道:“莫不是那位姑娘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