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花魁臉上簡直笑出了花來,白離憂忽然想知道,這個花魁如果突然知道,她費盡心思想要勾引的男人是個女人,那該會有多有趣。
思及至此,白離憂忍不住的笑了笑。
而她這不經意的一笑,卻惹得身旁的殷無方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惱火。
殷無方悶悶的灌了一口酒,沒有多說什麼。他想要看一看,這個女人這麼放肆的任由花魁作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花魁也是正好看上了白離憂,而對一直帶著麵具的殷無方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因此,她也沒有多管身旁的殷無方是什麼表情,隻是一昧在白離憂身上動著手。
“公子生的好俊俏,就連小女子都有些羨慕了呢。”花魁的手不停的在白離憂身上撫摸著,頗有積分調戲的感覺。
白離憂知曉對方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討一些好處,不給這個花魁一點兒好處,是沒有辦法脫身,於是就從自己的錢袋裏隨便掏出了一把銀子,放到了花魁的手中,毫不在意的啟唇道:“拿去吧。”
畢竟自己是個女人,那花魁也是個女人,還是一個稱得上絕色的女人,帶著些許異域之人的姿色,於是白離憂並不太在意花魁的舉動。
再看一眼身旁的殷無方,白離憂忽然覺得自己比他有魅力多了。至少現在的自己,美女在懷,而他卻隻能夠鬱悶的喝酒。
而得了好處的花魁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又纏著白離憂談了好一會兒,這才拿著白離憂給的那些賞錢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花魁離開之後,此處便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殷無方將方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偶爾呡一口酒或者茶水,再瞥一眼白離憂。
這個女人,真的越來越不知收斂了。
此時已經差不多的到了傍晚,白離憂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解決掉了桌子上的酒菜,歡歡喜喜的跟著殷無方回了房間。
一路上,白離憂都是帶著一點得意的感覺的,甚至還歡快的哼起了小曲兒。可是誰知……這小曲兒也就隻能唱這一會兒了。
“啪嗒”一聲傳來,房門被殷無方重重的關上。
碰撞的響聲著實把白離憂給嚇了一跳,皺著眉頭看著殷無方:“你輕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這扇門有仇……”
沒等白離憂說完,她就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一個身影飛快的欺身過來,擋住了光線。接著,唇上似乎碰到了另一片柔軟的唇瓣——
殷無方!
突如其來的吻讓白離憂有些招架不住,於是伸出手去想要把殷無方推開,卻苦於對方的力氣比自己大,沒有一點兒作用。
他的這個吻帶這些懲處的意味,不同往日,多了幾分霸道的滋味。
“唔……”
唇上忽然傳來一陣刺痛之感,接著,血腥味在口腔裏開始蔓延。這家夥不由分說的吻自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動咬的!他是屬狗的嗎?
然而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太久,身前的男人就迅速的撤離,鬆開了她。白離憂身子一軟,整個身子都靠在殷無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看著眼前的花魁臉上簡直笑出了花來,白離憂忽然想知道,這個花魁如果突然知道,她費盡心思想要勾引的男人是個女人,那該會有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