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來不及伸手將包袱搶過來,殷無方便很是迅速的從包袱裏麵拽出了那一件淡黃色的衣裙。瑣碎的珠子連著衣裙的裙擺,飽含著地方的特色,一看便不是京城之物。
白離憂回想起了自己這件衣裙上之前沾染了刺鼻的熏香,便極快的訴說道:“這香味不好聞,可能同你吃的草藥相克,快拿過來……”
隻是白離憂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堵在了嗓子裏再沿說不出口了。她睜大了眼眸,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殷無方再她準備搶奪之時,直接將這衣裙從馬車的側門之中扔了出去!
“你有病啊!這還沒出山鎮呢,你讓外麵的人怎麼想!”白離憂知曉做過的事情就是潑出去的水,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指責於了殷無方:“咱們這兩個男人的馬車之中扔出女裝,這……有辱斯文的!”
殷無方倒是顯得分外坦蕩,一把抓住了白離憂懸指在空中的手道:“別人怎麼想我可不在乎,你現在剩下的衣物都是男裝,你我兩個男子出行,哪裏有帶著女裝的道理?”
“你——”見殷無方絲毫不知悔改,還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白離憂著實的被氣到了……關鍵是這個男人所言說的話還讓她沒有辦法反駁,隻能硬生生的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日已過半,陽光開始帶著幾分的毒辣之意。知曉這一日的光景並不能夠到達宜州,所以二人先行在驛站之中住了下來。
因為殷無方毒發的緣故,他們亦是有好幾日不曾好好的吃過上好的膳食了。此番到達了房間之後,白離憂率先如同大爺一般的喚來了店小二,點上了幾個自己喜愛的菜。
礙於殷無方在馬車之上的作為,白離憂絲毫不理會旁邊的人,自顧自的點完之後,就直接將銀子撂在了桌子上。
店小二見白離憂一副爽快的模樣,亦是沒有顧及一側的殷無方,迅速應聲道:“這位小爺您稍等片刻,您要的菜一會兒就到。”
說罷,就拿著那沉甸甸的銀兩迅速的下去了。
待到那店小二離開之後,殷無方方才朝著白離憂身邊靠近了一步,抬起手來放置在了她晾著的手背上。白離憂突兀的勾起了一笑,心道想著:還知曉哄自己,這還差不多,不像從前一樣捂都捂不熱了……
“我看過行程了,如果路上不出意外的話,三四日便可以到達宜州。”殷無方自顧自的啟唇解釋道。
白離憂作勢點了點頭,輕聲嗯喃道:“你做好準備就行,反正以後我跟著你,就僅僅混吃等死!”
白離憂的話語讓殷無方悄然的失笑,剛要啟唇安慰身邊的人,朱門之外就傳來了幾聲清晰的腳步聲,似乎是那店小二已經帶著白離憂點的膳食過來了。
殷無方隻好先將手收回來,重新的交叉放置在了胸前。
於是店小二進來之時,所望見便是屋子之中兩個長相俊美的青年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竟讓店小二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二位小爺,你們要的菜都在這裏了,吃好喝好。”
隻是還來不及伸手將包袱搶過來,殷無方便很是迅速的從包袱裏麵拽出了那一件淡黃色的衣裙。瑣碎的珠子連著衣裙的裙擺,飽含著地方的特色,一看便不是京城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