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到了此處,白離憂緊繃著的心也稍稍的舒展了一些,她抬眸望著殷無方,有些無奈的傾吐道:“就是我得罪了皇後娘娘,日後在這宮中逗留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殷無方突兀的一笑,將白離憂散落下來的發絲撩起,緊緊的盯著白離憂含水的眸子道:“想不想出宮?”
“出宮?罷了,在德濟堂還是在這裏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若是出宮的話,你每日便不僅僅在宮中處理事務,還要出宮去見我,太麻煩了。”白離憂隨口便回絕了殷無方的話語。
誰知殷無方卻是緩然的抬起手來,敲了敲白離憂的額頭,輕聲而言道:“不是去德濟堂,是隨我一起,出京。”
“出京?”白離憂眨了眨雙眸,好一會兒方才明白殷無方的意思:“為何要出京,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碧虎國嫡公主還有幾日便要抵達京城了,先前一直是我同碧虎國太子交涉,所以此次也該我去迎她。”殷無方簡易的解釋了一句之後,微抿著唇角道:“將士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知曉你也在宮中呆悶了,便想帶你一起。”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容顏,白離憂忍不住突兀的伸出手來,捏了捏殷無方的臉頰,輕快的訴說道:“虧你還知曉我在這裏無聊,值得表揚!嗯,什麼時候走?”
白離憂雖然嘴上如此言語,其實心下卻是並不在意自己身居於何處。如此憧憬的想讓殷無方帶她出京,實則則是想同殷無方享受一番二人世界罷了。
“明日。”殷無方見白離憂如此可愛的神色,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攔著腰便將白離憂抱起。
夜色如墨,席卷著這皇宮之中的一草一木。無人知曉,冷清的不沾塵世之味的攝政王的寢殿之中,亦是一室旖旎。
此日的殷無方便帶著白離憂出了宮,居於馬車之中一路馳騁,朝著那臨城近郊的方向而去。
被皇後的事情所煩悶了幾天的白離憂心情確然得到了緩解,感受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忍不住居於僅有二人的馬車之中,偷偷的在殷無方的臉上偷了腥。
“別鬧。”殷無方攬著白離憂的腰,可是奈何白離憂如今為了隱瞞身份陪自己接見嫡公主,穿了一身侍衛的衣物,腰身有些厚重,殷無方便無奈的搖了搖頭:“要不是看在馬上就要到了,我定是要好好地懲罰你一番。”
白離憂似乎就喜歡看殷無方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勾起了一抹溫婉的笑意,又抬起頭來,蹭了蹭殷無方的下巴,喃喃呼喚道:“好啊,夫君,我等著你懲罰。”
殷無方隱了豫王的身份之後,白離憂便喜歡在無人的地方喚他夫君。這兩個字如同柳絮一般撩動著殷無方的心境,看他卻對此沒有絲毫的法子,隻得反客為主的附上白離憂的唇瓣,纏綿良久。
一直到馬車停下,殷無方方才收斂下來,即刻的恢複了冷冽的模樣,自那馬車而下。
言語到了此處,白離憂緊繃著的心也稍稍的舒展了一些,她抬眸望著殷無方,有些無奈的傾吐道:“就是我得罪了皇後娘娘,日後在這宮中逗留的日子可不好過了。”